,极尽痴态,“回答我因因,究竟是真的爱我?还是为了宽自己,迫不得已讲你是爱我的。”
徐因闭口不言,她埋在谢津的怀里,伸手解开他睡衣上的扣子。
棉质的衣料分开,出赤
紧实的
肉,徐因的手指按在谢津心脏
的纹
上,反复摩挲着。
那一块儿肤很快升起了热度,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绯色。
彩色的纹过去这么多年也没有褪色,印刻在
肤上鲜艳如初,一如最初的悸动。
徐因勾着谢津的手指,伸入她的睡裙,她问:“你去恢复手术了吗?”
“没有。”他说。
徐因:“那就继续吧,你刚刚说得我有些兴奋。”
诚如谢津所讲,她确实很吃言语刺激这一套。
睡裙被谢津扯了回去,但他却没有把手撤走,而是将手留在了徐因双之间。
徐因的呼乱了频率,她躺在床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谢津拉下她的手腕,让她看向自己,“你之前问我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和你分手,我当时没有和你说……要怎么说呢?我真是天底下第一罪人,合该千刀万剐,死无葬之地。”
徐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诧异地抬起脸看他。
谢津埋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无声夸了句好姑娘。
徐因看出他的口型,压抑着的息急促且沉重,她的眼尾发红,似有泪花溢出。
“不过其实早就有征兆了,我当然明白和你提分手的时机不对,太过于突然。可是因因,那段时间每一次看到你,我都魔怔了在想,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无条件爱我?不我是谁。”
谢津想他那时候确实离疯不远了,他完全无法接受现实,神状况糟糕到时刻想要为自己布置一场谋杀,并且付诸于现实。
“但很遗憾我没能死成。”谢津讥诮:“你还有五天才回家,如果一打开家门看到腐烂的尸
就只会有恶心和恐惧,我不想你害怕,干脆把车开到郊区没有人的地方,在车里服药。
“但运气不好,遇到了在附近河边野钓的人,打碎车窗把我救了。
“醒来后的感觉简直是噩梦,我为什么没有死?”谢津呢喃着,眼眶一点一点红了,“我应该死的,因因。”
仅存的理智促谢津快点离开徐因
边,再继续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他会
什么,可他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又或者说他的存在本就是对徐因的一种伤害。
第二手指伸进了
热的
口,搅弄得越来越深,徐因的
许久没有受到这种刺激,不由得弓起腰背。
“不过我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最开始回来只是想看看你,我确实想让你放下,但本能违背了理智,”谢津呼发颤,他闭上眼睛,继续
:“很多时候确实不自觉就那样
了……因因,连这
都在贪恋着你。”
徐因艰难地维持清醒去听他的话,她的太久没有被如此亲密地
碰过,
感又主动着包裹着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