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甚至都在左的位置有一颗痣,但现在那颗痣被一个彩色的纹
挡住了。
纹的面积不大,是谢津亲手设计的,形似彩铅勾勒出的半颗苹果。同样的纹
也谢津也拥有,造型和位置都和徐因的一样。
“别闹了。”谢津的回答很平静,有一瞬间徐因觉得自己仿佛西游记里在唐僧面前花枝招展的女妖,任她东西南北风,他自岿然不动。
徐因牵扯了一下嘴角,忽地,她朝前倾斜过,跪在谢津
侧,将上半
贴了过去。
寥寥几笔画就的苹果在眼前无限放大,丰盈的肉裹挟着鼻尖与嘴
,谢津顿时僵在了那里。
五秒钟后,徐因握住了他项链上的素银戒圈。
素银蛇骨链,长度在谢津上后刚好能垂坠在他心脏的位置。
徐因将戒指举在谢津后,仔细看着戒圈内的刻字,问他,“你说你放下了,但为什么还要随
携带刻着我名字的戒指?”
谢津呼落在徐因的
口,他的呼
很热,也很沉闷。
“起来。”他说。
徐因拽着蛇骨链不松手,“你先告诉我,哪个哥哥会把手机密码设置成妹妹的生日。”
她之前趁谢津没注意拿了他的手机,没想到随便试了两次密码就打开了,随即立刻找了个借口下楼想多看看,没想到一查就查出个天大的“惊喜”。
谢津将她的手指掰开,语气放重了许多,“松手,徐因。”
“你微信小号的像和id怎么和我的客
一模一样?越夏,法国留学生,我第一次知
你还有在网上装甜妹的爱好。”
那个小号的好友列表里干净到只有“徐为为”一个人,完全只为了她而存在。
徐因握上谢津的左手,她的指尖顺着谢津的袖口伸了进去,指腹抚摸过他从手腕到小臂上交叠凸起的增生疤痕,低下了声音,“还有这里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谎言简陋到像一张单薄的窗纸,徐因很早就隔着模糊的窗纸看到了里面的景象,却碍于“兄妹”的关系,久久在窗外徘徊。
高热烧光了理智,太疼了,疼得急需一些东西去将它们盖过。
徐因的眼睛又干又涩,生理的泪水顺着眼尾溢下,她将额
抵在谢津的肩膀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知
我放不下,还要对我说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