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怀序叹息。

        这倔驴。

        好想抱抱他。

        她将束腰的丝质衣带解开来，缠绕在手掌上，站起来，走到宿傀前自上而下得俯视他。

        在不碰到的前提下，将衣带缠绕上他的脖颈，绕了几圈。

        宿傀就那样一动不动得任她摆布，连呼声都放轻了些。

        她拽着衣带的两段，两只手掌翻转一拳，将衣带收紧，发了狠得朝后拉。

        照理说宿傀这个姿势，被卫怀序这样牵引着，理应是会向前倒的，可他用力气撑着，让自己岿然不动。

        ……主子显然是不想碰他，就连最后，因为嫌弃这样的，而想要夺去他的命，都是不愿意用手碰他的。

        他又怎敢让自己这样残破丑陋的躯，玷污了如明月高悬般的她呢？

        他留恋得看了卫怀序一眼，干脆得闭上了眼睛，高高扬起脖颈合她的动作，

        衣带一点点收紧，宿傀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仿佛全的力气都随着窒息的感觉被剥离开来一般，到最后，他只凭着本能去撑着。

        上的青被勒得爆起，尖也因濒死的感觉而充血起。

        ……然后颈上的力骤然松开，宿傀惊讶得睁开眼，只见卫怀序半撑着子，累得气吁吁，她抬起眸子凝视着他的眼睛：“疼、不、疼？”

        “……不――”

        话还没说完，卫怀序就崩溃得闭了闭眼：“哎！！这倔驴！！你都这样了还说不疼！”

        收拾好崩溃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将声音放柔了些：“疼不疼？”

        宿傀就算再怎么迟钝，此刻也该知自家主子想要自己说什么了。

        “……疼。”

        卫怀序终于出了一口气。

        卫怀序撇嘴笑了笑，本想亲一亲他的嘴，但看到他如搁浅的鱼一样，口起伏得厉害，极力索取着氧气的样子，到底还是没舍得亲下去。

        她将衣带收回手中对折几次，盖到宿傀的断眉上，亲了亲伤口的位置。

        “孺子可教。”

        她退开子，眉眼弯弯得看着宿傀刚恢复清醒，还有些迷蒙的眼睛。

        原本雾一般深沉的眸子，此刻变得水汪汪的，盈满了因窒息而分的生理的泪水。

        他还在低低的着，脸上的巴掌印与腾生的红晕糅在一起，衬得白皙的脸尤为好看。

        “别逞强，你明明是可以随意向我撒的。”

        宿傀眼神闪烁着，水色在他的眼睛里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