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思考,也无法回应。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承受着他每一次的深入,承受着他那如同毒蛇般冰冷的言语。
见她始终不答,江冽似乎也失了兴致。他不再说话,只是重新加快了速度,带着一种近乎发般的凶狠,在她那毫无反应的
里疯狂地冲撞起来,直到将自己第三次的
望,再次
地、尽数倾泻在她麻木的
深
。
当一切终于结束,江冽从她上离开时,秦意臻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破碎的、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她的眼神依旧空,似乎已经彻底沉沦在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再也找不到回来的路。
而江洌看着她这副样子,眼神中非但没有怜悯,反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未能得到预期‘反馈’而产生的……不满。
他弯下腰,再次将她的
打横抱起。她的
轻得像没有重量,
肤冰冷,唯有微弱的呼
证明她还活着。
他抱着她,穿过客厅,走回卧室。
柔的大床承接住了秦意臻的
,她陷在床垫里,依旧保持着那种蜷缩的、毫无生气的姿态,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江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她那张沾满泪痕、苍白如纸的小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下死寂般的平静,或者说,是彻底的麻木。眼睫低垂着,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作了几下。很快,秦意臻放在床
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显示收到一条转账信息。转账金额赫然是――15000元。
一万五千块。不多不少,正好是那三次、每次五千块的‘服务费’。
完这一切,江冽似乎才找回了一点兴致。他俯下
,靠近那张毫无反应的脸庞,打算再说些什么。
他想看到她因为这笔钱、因为他的话而再次出痛苦、羞耻或者愤怒的表情。
对他而言,那些因为他产生的情绪,远比此刻的死寂要有趣得多。
“喂,“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准备施加压力的腔调,“拿到钱了,是不是该……“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突然顿住了。
因为他发现,下的人,呼
均匀而绵长,
口只有极其微弱的起伏。那双紧闭的眼睛下方,没有任何颤抖的迹象。她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呈现出一种近乎沉寂的平静。
她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