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在这种被强迫、被羞辱的情况下,她的怎么可以……像是在渴望什么一样?!这简直比江冽的任何折磨都更让她感到恶心!她觉得自己肮脏透了,从里到外都烂掉了!
秦意臻的大内侧
肤已经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被迫的摩
都像是酷刑。然而,比
肉之苦更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在那持续不断的、隔着薄薄内
布料的、对她最私密之
的反复研磨下,她的
竟然……竟然可耻地开始起了反应!
他站起,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个装着照片的文件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像是在提醒秦意臻她的把柄还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一陌生的、不合时宜的热
开始在她小腹深
汇聚,她的花
不受控制地变得
,甚至因为那隔靴搔
般的刺激而微微发
、收缩。这种背叛了她意志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一阵灭
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江冽低看着在她
上起伏的、只穿着单薄内
的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被迫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脊背,眼神幽暗。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控制着她的节奏,强迫她以这种极其屈辱的方式,完成这场由她自己‘设定’的、价格两千块的‘
交服务’。
“真没意思。“他冷冷地评价,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失望和轻蔑,“技术差就不说了,连这点服务都
不好。“
他伸出手,毫不怜惜地将秦意臻从自己上推了下去。
秦意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控的提线木偶,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被迫和羞辱。她不知
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
这场噩梦般的‘现场教学’何时才能结束。她只知
,自己的尊严,在这一次次的摩
和摆动中,被彻底碾碎,化为了虚无。
他看到她的反应,但并不认为这是‘享受’或者’
合’,而仅仅是另一种更深层次的、连
都无法自主掌控的‘屈服’证明。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对她的绝对控制。
寂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大内侧的
肤因为反复摩
而开始发
、发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意臻感觉自己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她的双酸痛无比,
神上的折磨更是让她濒临崩溃。然而,江冽却始终没有任何即将到达
点的迹象。他只是像一个冷酷的实验者,面无表情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感受着她双
笨拙而羞耻的摩
,却迟迟不肯释放。
她趴在地上,顾不上疼痛,只是难以置信地抬起,看向那个重新整理了一下衣物的男人。
“所以……“他转过,脸上带
“停下吧。“
他任由她僵地停留在那个屈辱的姿势上,微微
息着。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厌倦的语气开口了,那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秦意臻的心脏:
“我说,“他一字一顿,残忍地重复,“我对你刚才的服务,非常不满意。“
秦意臻猝不及防,加上双早已麻木无力,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你……你说什么?“她声音颤抖。
终于,就在秦意臻感觉自己快要因为力不支和
神崩溃而昏过去的时候,江冽突然停止了用手引导她的动作。
她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这种可耻的感觉,绷紧,咬紧牙关,但越是抗拒,那
热
就越是汹涌,小腹深
的悸动也越发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内
的布料因为那逐渐增多的
而变得黏腻,紧紧贴在
肤上,这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江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秦意臻如蒙大赦,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江冽接下来的话就将她彻底打入了冰窖。
江冽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和温度的升高。他低
,目光扫过她紧绷的
和微微颤抖的大
,眼神中没有丝毫欣
,反而掠过一丝更加冰冷和玩味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