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工作能力……也很重要，不是吗？“他看向秦意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暗示的笑容，“比如说……清洁工作？“

        “看来，“他终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秘书小姐的清洁工作……得还算可以。“

        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来。

        她的动作机械而麻木，眼中空无神。每一次弯腰，每一次拭，都像是在用钝刀割裂着她的灵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江冽投在她背后的、冰冷的视线，如同鞭子一样抽打着她。

        她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了那件冰冷的衬衫。那感让她恶心得想吐。

        “地上，“江冽用下巴点了点那件被她扔掉的衬衫，以及周围因为咖啡洒落而可能存在的污渍，“有点脏了。“

        “不过，只这点事情，可不够现你的‘价值’。“他的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我记得……故事里的‘秘书’，为了取悦老板，可是……很‘主动’的。“

        江冽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如同在下达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

        清理干净？让她现在……就以这副几乎赤的模样，跪在地上，去清理那件象征着她耻辱的衣服和污渍？！

        然后，她低下，像一个最卑微的女佣，开始用那件衬衫，一点点拭着地板上可能存在的、并不明显的咖啡污渍。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弯下膝盖。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的骨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

        “不过……“江冽话锋一转，踱步到办公桌旁，拿起那个装着照片的文件袋，在手中掂量着，      “光有外形还不够。“

        她看着他

        江冽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双微微分开，以一种极其放松而带有掌控意味的姿态，冷眼看着她。他不在意她是否真的将地板干净。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清洁。

里到外都彻底看穿。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依旧跪在地上的双，以及那包裹在黑色包裙下、因为跪姿而显得更加浑圆翘的上。

        “把它清理干净。“

        清洁工作？秦意臻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秦意臻猛地抬起，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羞耻。他让她……像动物一样爬过去？！而且是……去他那里？！

        她猛地抬起，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哀求。她想拒绝，想尖叫，想逃离！

        他将文件袋随意地扔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让秦意臻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

        他看着她低垂的颅，看着她因为强忍泪水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看着她的、光洁的背在灯光下泛着脆弱的光泽。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她彻底击溃、让她完全暴在自己掌控之下的感觉。

        但江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甚至不需要再拿出照片来威胁，她此刻的脆弱和恐惧，已经足以让他掌控一切。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通牒。秦意臻知，自己再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爬……爬过去？

        一巨大的反胃感直冲咙！这比刚才泡咖啡、弄衣服更加让她感到屈辱！这简直就是将她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让她像个隶一样，在他面前卑微地劳作！

        她就是那个秘书了。那个她自己创造出来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角色。而这场由她亲手写下的、充满了屈辱和算计的戏剧，正在她自己上，一幕幕真实地上演。

        “怎么？“他挑眉，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需要我……亲自‘示范’一下，该怎么吗？“

        她跪在了江冽面前，跪在了那件透的衬衫旁边。上赤，只剩下内衣蔽，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却遮不住她此刻狼狈不堪的姿态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望。

        “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