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轻笑，手臂收紧：“好。”

        秦希儿摇摇，手指无意识地玩着他衬衫的纽扣。

        秦希儿揪着他的衬衫，哭腔明显：“怎么能不想...我们...要怎么办...”她双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几乎要缩进他的怀抱深，似乎觉得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秦孝闭了闭眼，终于认命地将她整个搂进怀里，她的贴着他灼热的望，发蹭着他下巴。他一只手垫在她颈下，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这里孕育着他的骨血，也是锁住她永远的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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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冷水从花洒倾泻而下。秦孝将水温调到低档，水如冰针刺在赤的脊背上，他弓着腰，前额抵着冷雾弥漫的玻璃墙，水珠顺着脊椎沟壑下，在腰窝汇聚成细小的溪。

        确认她熟睡后，秦孝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床单发出细微的摩声，他立刻顿住动作，屏息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只是无意识地往他睡过的位置蹭了蹭，才继续起。

        他低，吻了吻她的发，声音轻得像是叹息：“饿不饿？我去煮点清淡的。”

        秦孝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边吻了吻：“那先睡一会儿？”

        鼻腔里灌满沐浴的香味，这味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情剂。他恍惚看见威尼斯浴室镜中的画面：秦希儿漉漉的后背贴满雾珠，腰窝盛着他留下的指痕，黑色丝睡裙像化的巧克力挂在肘弯。那时的水汽也是这样蒙住镜子，却遮不住她转时前晃动的樱红。

        雾气中，他看见自己绷紧的背肌在颤动，间本该被浇熄的火星，反而在冷水中爆裂成燎原之势。

        “和你爸那边，我去解决。”他低声说，语气沉稳得不容置疑，“你不用想这些。”

        “你陪我。”她的声音很小，带着鼻音。

        完这些，他将手机调至静音，放回原时指尖过她散落的发丝。

        【今晚在林妙家睡】――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脆，秦孝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又点开通讯录，将林妙的号码设为紧急联系人。

        “冷…”她糊的梦呓像小猫的爪子，挠得他刚压下的火又窜上来。

        秦孝在黑暗中睁着眼，感受着怀里人平稳的呼。直到晨光微熹时，他才在檀木与茉莉香交织的气息中，勉强陷入浅眠，梦里全是膨胀的、属于未来的画面。

        “都交给我。”他的手掌抚过她的长发，指尖轻轻按摩着她的，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你只要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秦孝轻手轻脚地将秦希儿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她苍白的脸上眉不安地皱起，他侧卧在她边，宽厚的手掌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脊，节奏缓慢而规律，直到她紧绷的逐渐放松，呼变得绵长均匀。

        他说着，另一只手已经到她的小腹，掌心温地贴在那里，仿佛这样就能守护里面的小生命。

        秦孝将水温调到最低档，他无奈地仰面向水，手指深深插入发间，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发的肤，结在紧绷的颈线条上剧烈动，像是要把那些不该浮现的念都吞咽回去。

手轻抚她的背，将她按进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发，呼间全是她发丝上的淡香。

        赤足踩在地毯上，他拿起床柜上秦希儿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锁屏纸是他们在威尼斯拍的合影――他背对着她站在贡多拉船，而她躲在镜後面，只出那白的手。他输入自己的生日，密码锁应声而解。

        秦希儿将脸埋在他肩，泪水浸了他的衣领。秦孝搂紧她，目光落在窗外渐暗的天色上，眼底闪过一丝深沉的算计――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

        回到卧室时，秦希儿已经踢开了半边被子。睡裙卷到大，出威尼斯那夜被他咬出浅疤的膝窝，秦孝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才伸手替她拉好裙摆。

        躺下时他刻意保持距离，却在睡梦中的秦希儿本能地贴过来时彻底破功，她冰凉的小脚蹭上他的小，手也自动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