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拳,他疼的张不开嘴,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他没法出声,
咙里“呜呜”几声。
“要来恶心我。”
情侣的瓜,果不其然,校园墙上挂着好几张图片,点进去,是一个男生的小作文。
因为是男孩,因为各方面让人挑不出错来,安翡才时常感受到什么叫“差距”。
原来是长图片,安翡拉到最后,这个男生扬言要来她宿舍楼底等人,直到她同意复合。
宿舍前偶尔会有人经过,他很快上了校园墙,有人谴责,有人夸他痴情,更多的还是将这件事当成新鲜出炉的瓜。
安翡并不后悔,她知安鹤左右脑分明,无论是情绪,还是理
,都被他紧裹在大脑里,从不出错。
因为与姐姐相比,弟弟的别更有优势,人类对生
的崇拜全都展现在他
上。
安鹤呢,男人一个,不爱说话,这种男人,以后讨不到媳妇的。
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周泓舜在力量的禁锢下很快明白这本就不是安翡,待他回
,来不及看人,就被捂住眼睛,随后一拳打在脸上。
他很满意周边环境,看着安翡尴尬,甚至带着惊恐,周泓舜跪起,病态的微笑,“菲菲,我知你肯定在生气,没事的菲菲,我可以改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太会说话,或者是觉得我陪你时间太短了?没关系,我现在就改,现在!”
所以现在掌控他大脑的是哪一个呢?左脑还是右脑?
他们说姐弟俩的格反了,安翡一个女孩子,一点没有淑女的样子,小时候东跑西窜,长大了男人不断。
她好奇,安鹤失控是什么样子,越是冷静自持的人,越是接近疯子。
安翡觉得他不解风情,他这些年最成功的事,就是拿着完美的卷纸放在父母面前,人人称赞他一句“神童”。
——姐,睡了吗,明天课多不多?
安鹤好的,真的
好的。
他什么都会,安翡喜欢犯懒,母亲
不好了,家务基本上都是他
,安翡有时候开玩笑,“你以后不得给你媳妇
隶?”
她蹲下来,一字一顿告诉他,周泓舜,我们没关系了,别打扰我好吗?
腮帮子火辣辣的疼,他龇牙咧嘴,“谁啊!你——”
第二天一早,她被堵在楼底,率先出现的疯子是周泓舜。
——那我明天可不可以去你学校找你?我又想见你了。
安翡抹抹脸,还是有点漉漉的,她想,自己有点对不起安鹤,有一段时间她甚至嫉妒这个弟弟。
安翡不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跪在楼底,不少人拿着手机拍,不知这是谁家的男人受了委屈,兴师问罪的手段也很超前。
他说,嗯,那就隶吧。
袁粼见她只是单纯扫几眼,偷偷撩起帘子,凑过来,“菲菲,你没看后面吗,有你的名字啊。”
他并不生气,不过有转瞬的失望,他笑起来,说,菲菲,我可以一直跪着,跪到你满意为止。
安翡扯开的手,周泓舜依旧跪在地上,不肯后退一步,甚至抓着安翡手腕不松。
她同意了。
“菲菲!”
不用猜也知编辑文字的是谁,袁粼小声,“菲菲,你们是真的分手啊,那他这是要……”
周围的人走了不少,已经接近上课时间,安翡强忍着从他侧走过,周泓舜一把抓住她的裙角,仰起
,在她面前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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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跪着,一边往前挪动,安翡甚至不敢从他旁走过,周泓舜一口一个“菲菲”,楼下聚了不少人,盯着安翡的脸。
后脚步声逐渐清晰,周泓舜笑着直起后背,“菲菲,下课了吗,我知
你会回来,你一定会回来……”
安鹤不大爱说话,也许是男人天使然,他常常不理解安翡为什么会对电影里的煽情剧情掉眼泪,有时候压力大了,给他打电话,安鹤也不擅长安
人,
多说一句“我帮你
”。
“菲菲,别不信我,我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是也同意跟我交往一段时间吗,你看,我们没有吵架,没有矛盾,我们……”
手机突然亮了,对话框下出他的话语。
她回答:还没睡,课不多。
安翡站在门口,没往前走一步。
安翡用力扯开他手指,从他边掠过,周泓舜笑声不断,索命一般在她脑海萦绕,久久不散。
袁粼钻回被子,安翡盯着手机上的图片,明天还有课,他应该还要泡实验,或许是来吓人的?
手指在手机上来
去,偶然打开安鹤的对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