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听着爸爸说的这席话，脑子里不断混沌复杂的那些绪，好像逐渐被理清楚了，逐渐清明了起来。

        “因为你一直在伤爸爸的心，我没想到，这段时间我因为你伤心成这样你竟然是这么想的，你竟然觉得爸爸仅仅是为了追求刺激才和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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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恒似乎早就知她在想什么，继续开口：“我们一开始爱很难说清楚和我们的份有没有关系，我们偷情的时候的确也因为这样的份而刺激，但是小雪，你怎么就确定如果我们不是父女我们就不会发生关系了呢？”

        但是她还没开口说话，顾恒就起，简单去冲洗了一下就穿上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了。

        “所以呢？”

        “可是，我们，我们刚刚昨晚，爸爸怎么可以这样呢？”梁雪委屈了起来，这样的事她第一次碰见，她甚至都还是个学生，她还年轻，怎么可能什么都一下子想得那么清楚？可爸爸现在对她说话地语气和表情都冷漠了下来，好像真的决定和她彻底结束。

        “你，你都还在里面......”梁雪此刻小里还在着爸爸进去的，但是他起就和她说这样决绝的话吗？

        梁雪抬眼看他，“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就是为了让我伤心吗？”

        但是她只觉得有一点点恶心，相比起第一次在这张床上被父亲的肉棒插入之后在内，她甚至觉得兴奋得多。

        顾恒的眼神抑制不住地充满心痛，不止是为她，也是为他。

        “爸爸......”

        “我们的确该到此为止了。”他穿好衣服，扭看她，“既然你那样抗拒，觉得我们不能这样，那么下次不应该再放任自己勾引爸爸。你该和你的小男友继续甜蜜，爸爸也该去找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完之后才将肉棒出来，看着女儿的小又开始一吐出父亲的，他上泛起酥麻快感，躺在她边，看着她抽泣，看着她眼泪不停落下。

        他又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她的眼角，他一亲梁雪觉得更加委屈了起来抽泣声更大，眼泪得更多了。

        “不是。”顾恒给她掉眼泪，轻声开口，语气坚定。

        “爸爸对你的引，难仅仅是因为‘爸爸’这个份吗？你没有因为爸爸是个男人而被爸爸引吗？如果我不是你爸爸，就对你一点引力都没有？我只能说，如果你不是我女儿，你依旧对我有引力。”

        顾恒亲吻着女儿的泪水，将全都进她的里。

        梁雪愣怔地看着爸爸离开，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雪眼热泪，眼角满是泪痕，无法抵抗爸爸肉棒不断插入她的中，她应该感到恶心，如果她不喜欢的话，她应该觉得被自己的父亲肉棒插入是恶心的，应该觉得被父亲的肉棒内是恶心的。

        梁雪看着爸爸，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爱的刺激来源的确有分因素是因为他们见不得人的份不是吗？

        梁雪的眼泪止住，她有些懵了起来，这个问题她的确没有思考过。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梁雪抽噎着开口问。

        但是他刚才用力她，强行和她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她被爸爸内的时候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不然你想干嘛呢？想和爸爸在一起吗？”他带着嘲讽地说了这么一句，将梁雪的话都堵住，“我们以后彻底断掉，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