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
雨水顺着季家老宅的琉璃瓦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阮眠站在雕花大门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季砚川的衣袖。
“紧张?”季砚川低tou,拇指抚过她微微发颤的手背。
阮眠摇摇tou,又点点tou。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烟粉色的旗袍,领口别着他送的那枚荆棘戒指――现在它被改成了xiong针,灰蓝钻石在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季砚川突然将她抵在门廊的立zhu上,吻落下来时带着雨水的凉意和chun齿间的温热。
“别怕,”他抵着她的额tou低笑,“他们一定会喜欢你。”
餐厅里灯火通明。
季老太太第一眼就瞧见了阮眠腕间的玉镯――那是季家传给长媳的老物件,此刻正松松地挂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好孩子,”老人家用布满皱纹的手握住阮眠,“砚川书房里那些画,原来都是你的手笔。”
阮眠耳尖发tang。她没想到季砚川早就把她的画挂满了整面墙,更没想到季家小妹会兴奋地拉着她讨论《雨巷》系列的色彩构成。
“哥从小就对美的东西执着得可怕,”小姑娘凑在阮眠耳边说,“有次为了拍昙花,在花园里守了整整三夜。”
季砚川正被父亲叫去品酒,隔着长桌对上阮眠的视线,突然举杯zuo了个口型:想逃?
阮眠抿chun笑了。她想起这一个月来的每个清晨――他总比她先醒,却要等她睫mao轻颤时才假装刚睁开眼;她画画时他安静地chu1理文件,可颜料快用完时总能在抽屉里找到新的;那些失控的夜晚,他既能把她bi1到崩溃边缘,又会在事后耐心地替她chui干tou发。
就像此刻,当季母亲手为她盛了碗松茸鸡汤时,季砚川立刻接过去试了试温度。
“太tang。”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实则将碗沿转到阮眠最喜欢的角度才递还。
回去的车上,阮眠望着窗外liu动的灯火出神。季砚川忽然将车停在江边,变魔术般从后备箱取出盏孔明灯。
“季太太,”他在夜风里搂住她的腰,“许个愿?”
nuan黄的火光映亮阮眠shirun的眼睛。她想起那个在lun敦自wei后哭泣的自己,想起反锁房门时发抖的指尖,想起所有以为永远不会被理解的渴望――
现在都被这个男人妥帖地收进了掌心。
灯升空时,季砚川从背后拥住她。阮眠仰tou看见灯纸上并排写着的两个名字,忽然转shen吻住他。
江涛声里,她终于确信:
原来最圆满的囚笼,是相爱。
季砚川刚踏进玄关,阮眠就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来。chun齿间还残留着家宴上陈年花雕的醇香,她踮着脚把整个人挂在他shen上,旗袍开衩chu1lou出的大tui蹭上他西ku的褶皱。
"这么急?"他低笑着托住她的tun,指尖陷进ruan肉里,"刚才在车上不是已经......"
阮眠直接用牙齿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she2尖tian过他突起的hou结:"结婚吧。"
空气凝固了一瞬。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激得阮眠一颤。月光从二十八层的高空倾泻而下,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再说一遍。"
"我们结......啊!"
突然侵入的两gen手指让她脚趾蜷缩。季砚川的指节狠狠刮过min感的内bi,另一只手拧住她ting立的ru尖,在指尖碾出艳丽的红。
"这时候提结婚?"他咬着她耳垂冷笑,kua下早已ying得发疼,"小sao货的xue还在xi我的手指,就敢谈一辈子?"
阮眠的背贴着玻璃上下hua动,tui间shi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突然曲起,jing1准按住那块要命的ruan肉,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甬dao剧烈收缩着pen出一gu热ye。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晶亮的爱ye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戒指呢?求婚总该有戒指。"
"在、在床tou......嗯啊!"
她被突然抱起来往卧室走,阴jing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