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小时前就自己先走了。”前台紧张地回答。
“嗯,蓝黑色发,深蓝眼睛……鼻子和嘴呢?”警察还在记录着。
停车场里响着熟悉的警笛声,警员正在现场拉警戒带疏散人群,几个工作人员正在七嘴八回答警官的话,还有些路人三三两两地聚在周围。
“今晚空中花园值勤的侍者是亚……在那呢。亚
!过来一下。”经理朝一边招手。
前台看向亚暗示的方向,突然瞪大了眼睛,甩手指了过去,大喊
:
“那人穿了黑卫衣,着鸭
帽。蓝黑色
发,深蓝色眼睛,样貌不错……”前台回忆着
。
一种难以言明的微妙预感萦绕在心,那感觉大概就像是在家里突然发现了一只蟑螂。
“他叫你下去你就下去?!”经理高音量怒视着缩起肩膀的omega,“然后整整一个多小时再没回去过?一点才是下班时间,亚
!”
……
“……啊?我吗?”
亚辩解
。如果不是那个犯罪嫌疑人点了酒,那他今晚将在
天吧台里冻半晚上而赚不到一点小费!
顺着他手指向自己这边的方向,姜鸦缓缓扭过,发现自己
后只有几辆警车。
“另一个客人是个年轻人,他点了瓶酒,说要跟这位……死者聊一会儿,不想被打扰,让我先下去,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
珊瑚酒店的大厅在一楼,夜色中巨大LOGO散发出的幽冷光芒给尸镀了层诡谲的滤镜。
“正常的,现在就能调出来。”一旁经理焦虑地回复着警察的话。
“最近可能有雷雨,入夜后很冷,我们员工说只有死者和另一个客人上去过。”
他穿着一西装,但此时上衣已经完全敞开,
出被利
划得鲜血淋漓的
腹
,
肉向外卷边,鲜血淌了满腹、浸染了白衬衣,但都已经干涸。
“穿得很普通啊,看起来不像我们酒店的客人……”
匪,刚入住的酒店突然有人楼自杀……
“我下去瞧瞧。”困了一路的姜鸦现在也睡不着了。
当地人原生发大多是纯黑色和深红色,虹
多为黑色。
姜鸦留意了一下周围人的发色。
“他上画着什么?”
“别插话!”警察朝经理呵斥了一句,掀起眼看了看前台和侍者
,“那人长什么样?开的什么车?”
“好瘆人,怎么感觉他在笑啊?”
楼下。
“……是,是我。”
“高鼻梁,嘴……你怼我干什么?”前台正比划着,突然感觉肋侧被亚了两下。
“就是他!长官,嫌疑人在那!”
她左右看了看,摸了摸自己易容后的蓝黑色发,茫然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姜鸦从人群中穿过,站在警戒带前面。
“今晚都有谁上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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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客人?把那人和楼的服务员叫来。”
“今天实在是太冷了!花园又没有什么客人——”
“你看,是他吗?”亚小声问,“但那衣服不一样啊……”
那看起来是个普通的中年男,由于最终坠落在车
时背
朝下,面
特征得以保全。
如果不染发的话,蓝发蓝瞳的色还
少见的。
“我上去看看。”罗德说。
姜鸦在一旁假装看热闹,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对话。
“监控运作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