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出发了，厄尔。”收拾好自己衣装的子修转口提醒。

        “明面上针对人类的灵魂的研究是被严令禁止的。”厄尔拧了拧眉，“那是近乎完全未知的领域，他们怎么可能到这样细干涉……”

子修套上衣服，从衣柜里取出的布料从口鼻前摩过，仿佛还能嗅到那安神的omega香气。

        厄尔关闭平板，微微抿，有些神游地沉默着开始更换作战服。

        “毁灭？”厄尔停顿了一下，“如果是指从她内检测出的迷幻类药剂的话，那并不致命……”

        “到此为止吧，厄尔，我暂时还不会什么事。所以，就当我只是……好心提醒。”

        “是污染。”子修上战术手套，“他们以一种未知污染物侵蚀人类的灵魂，以强行高其实力、且对他们绝对忠心。因此我们将其命名为【死士】污染。”

        且与其他近卫官不同，姜鸦很喜欢私下摘掉面透气，有了面信息，调查起来更是快捷了许多。

        历史经验证明，灵魂损毁或扭曲的生命很大概率会畸变成污染种，即从人类变为非人。

        “也对……穷举法碰运气。”厄尔了蹙起的眉心，“他们向来擅长这个。”

        子修扣上最后一武装带，神色淡淡没什么变化，仿佛对此不甚在意。

        “并不一定细，暂时有效便足够。”子修纠正，“那些白面下的脸换了几轮，外人无从得知。”

        “虽暂未取得确凿证据，但这是调查局推测结论。”

        厄尔听着，收起散漫的态度，转过椅子正经地看着副队：“嗯……关于他们的来历，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她成为贴近卫官的时间不久，且因意外被推到台前替二皇子营造舆论形象，曝光略多，也给了调查局可乘之机。

        衣服换了一半，他突然回，神情纠结地重新开启了上个话题：

        “姜鸦是二皇子的贴近卫官。”子修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穿武装带时突然说。

        “相关情报有保密条例，一直以来的行动也没有涉及过这些，所以我没有跟你们透过他们的信息。”

        贴近卫官们的来历并不容易调查。

        “他们遭到了某种毁灭的神控制。”

        子修心不在焉地翻了翻自己新换上的作战服的口袋，理所当然两手空空。于是转手从厄尔柜子里取了一盒香烟，抽出一夹在指间，语气略带讥嘲：

        “另外，刚刚野格也是这样提出质疑的。

        “调查局情报显示，他们来历杂乱，不少来自民星系……却对帝国皇室的忠诚度高得诡异。”

        “治疗是依靠神力，她现在暂时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当然能到。”

        至于姜鸦，那是个例外。

        他握着衣柜门把的手紧了紧，沉默地深呼，才把合上门把烦人的味关回去。

        副队抬手抚在左前，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挲着口的疤痕，似乎想起某种灰暗的经历。

        而这也是寰宇法案明令禁止人类灵魂相关研究的原因。

        他们的资料往往保密且经过几次清洗，平日又时常佩着全覆盖的纯白面，连脸都不在公众面前暴。

        “你知的，那些藏尾的家伙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甚至可能已非人类。

        “嗯？”厄尔重新抬。他不明白突子修突然提这个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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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理论上来讲，姜鸦目前甚至还能治疗alpha的神，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