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她回到程府后,还在忧心。离开前她让府中新请的大夫号脉,那名大夫是个女子,因此她问起来毫无顾忌。
盼莺笑着点点。
柳迟茵红着脸:“小孩子别瞎打听。”
听兰不解:“有什么了?”
程瞻今年三十又二,往好了说她可能只是怀不上,往差了说,万一有个好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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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说了会儿话,外面丫鬟报,二姑娘来了。
“夫人,您没事吧?”
丫鬟过来为盼莺倒茶,却被她的丫鬟阻止,改倒了一杯温水。
盼莺来时,没牵着儿子,柳迟茵有点意外:“怎么不见外甥?”
电光火石之间,柳迟茵惊讶:“你又有了?”
柳迟茵抬看她,却见她笑
回望,桌案上那盘她以前最喜欢的荷花酥也视若无睹。
姨娘不仅难产大出血,兰儿也因此落下病。小弟虽与她不亲,但也是打从落地便大小病不断,听主院的人说他不仅多病连智力也稍逊同龄人。
她完谢就要越过他走,没想到程鄢挡住她去路。
男子的馨香包围她,这味竟然有几分熟悉。
李大夫有些讶异,但还是诚实点:“没错,我曾经行医时确实有此发现。二十出
的男子确实较之三十、四十岁的男子生育能力更为出众。不仅如此,男子年岁越大,女子生育愈发艰难,严重者,还有可能导致女子的小产、
产。”
柳迟茵吓得不轻,回想起姨娘生兰儿时柳老爷已经年近四十,夫人生小弟时他已经四十出。
柳迟茵不意外二姐会来,出嫁前两姐妹是一起住在这栋小楼里的,关系也很不错。
她心不在焉,挥退丫鬟一个人在庭院中行走,一时不察,竟迎面撞到了人。
柳迟茵避开他下意识扶着自己的手,后退几步,低着:“多谢。”
他眉目清俊,一袭宝蓝色衣袍,气质如竹,又清又冷。
盼莺说:“留在母亲院里了,自打他落地,我就围着他转,正好这会能透会气。”
盼莺比她早两年出嫁,儿子已经一岁半了,算算日子,几乎是刚嫁过去一个月就怀上的。
柳迟茵心念一动,二姐夫是个秀才,家底也算殷实,为人虽然不说气宇轩昂却也算和二姐登对。最重要的是,他年轻!
李大夫细致地问过她的睡眠和饮食,得出的结论是她很康健。
熟悉的嗓音也由上传来,柳迟茵抬看,赫然是程鄢。
她心情复杂,既为二姐高兴,又觉得同是姐妹,怎么自己想怀怀不上呢。
“夫人为何对我避之不及?”
盼莺解释:“我现在闻不得猪油味。”
柳迟茵见状挥退丫鬟,吞吞吐吐:“李大夫,我听说这男子是不是越年轻越容易让妻子怀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