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说：“知我想怎么干你吗？”

        “说话。”发现她在走神，龚晏承微微抬高声量，语气有些沉，威圧感扑面而来。

        龚晏承抬眼看向她。

        实在是残忍。

        龚晏承原本只是将她的手放在上，轻轻压住，并没有动作。

        这些带着苦味的、遥远而不堪的秘密，沉甸甸压在他上，换谁都会想要藏得好好的。

        这种残忍既是对她的，更是对他自己的。

        苏然静静看着他。压住里那些被他三言两语轻易撩拨起的感觉，脑子转得很快。

        女孩子坐姿很乖巧，甚至有些可爱。睁着一双清透的大眼睛，无辜地看向他。里面没有哪怕一点害怕或厌恶的情绪。

        他顿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忍耐。最后，还是结微，开始一脸严肃地说过分的话。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苏然仰看他，眼神清亮而坦然，“我没有闹。”

        那些肮脏而污秽的过往、当下产生的淫秽而过分的念，他不漏一丝一毫地告诉她。

        她感觉自己有点抖。

        龚晏承向后靠在沙发上，姿态散漫，双微微分开，毫不掩饰自己起的事实。

        苏然手指紧压在沙发表面，绷紧了。感觉很强烈。

        龚晏承额角微微动。

        他感觉自己到有些痛。

        “还不可以。”女孩子双手抵在他口，将他推开，“我们还没聊完呢。”

        女孩子此刻却主动握住那个大家伙，指腹压在前端若有似无地压，带着生涩的大胆。

        他结微动，呼一滞，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稀薄。松开她的手腕，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门外带去。

        想夹……

        但他不是。

        “你知？”他冷笑了一声，略带嘲讽地看着她，“知什么？”

        他讲述所有细节。他和别人的。他对她的。

        苏然觉得，他好像有点生气。

        苏然咬住下，她确实在发抖，但是……

        伤口从这一刻开始显现，哪怕捂住眼睛不去看，也能清晰感知它的存在。

        苏然被按在单人沙发上，龚晏承坐在对面，手指交握，手背上青隐约可见。

        “你看，”龚晏承微微前倾，手指点了点她搭在膝盖上的手，“你在发抖。”

        一开始，她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想把你按在这里到哭。”他一字一句地低语，深邃而凌厉的眼神，带着些微冷意落在她上，“想看你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想把你绑起来……”他闭了闭眼，声音愈加低沉，“想把你弄坏，到你神志不清地求我。每次看见你，脑子里都是这些下的念……”

        苏然深呼一口气，自沙发上起，来到他面前，双分开跪坐他上，俯视着他，“很怕我说害怕，是不是？”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怎么这么可怜？爸爸……”

        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目光深而冷，压抑着明显的情绪。

        这种画面只让他更有那种冲动，想把所有的阴暗面都展在她面前。不知她会不会介意，害怕她介意，但还是想去说、想去。

        “去外面。”他说。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忍耐到极点。

        苏然抿紧，不答话，双并得紧紧的。

        “别闹。”他哑声警告。

        她咽了口唾沫，很不应该，但的确……有点……太感了！妈呀！

        可是……

很想在你上使用它们，”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也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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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晏承被她一句话说得呼发沉，膛起伏愈加明显，不自觉抬手掐住她的腰，想凑上去亲她。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看了她许久，他终于开口，“关于那个房间、那些东西。”

        龚晏承轻哼一声，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垂眼看她，目光暗沉，下颌紧绷。

        “知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您说这些，只会让我兴奋。”

        “没有。”苏然不假思索地回应，语气甚至带着一点俏，“我知您是认真的。”

        苏然想起第一次在他郊外的公寓，他好像也用这种眼神看过她——那种对无知小孩的、不屑又嘲弄的眼神。

        好在，她后天习得一种动物般的本能，趋利避害的能力极强，直觉锐到可怕。懂得在需要时选择吐真心。因为是真心，猎物总是看不穿，也逃不掉。

        想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