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吗，明明眼前的小迟那么的乖巧可爱……

        感受到女人的僵，江迟暗暗皱了皱眉。

        他能锐地察觉到自从那天家长会后，江冬月有意无意对他保持了距离。

        他很不爽，但却不后悔。

        任何觊觎江冬月的人他都会除去，哪怕过程中会有无辜者受伤。

        为他和江冬月的幸福血是那些人的荣幸，不是吗？

        回到家两人平静地吃了一顿晚饭，各自洗漱后回到了房间休息。

        江冬月睡得很浅，一直断断续续地梦，梦境里全是人的哭声和惨叫声。起初只有儿童的，之后开始出现男人的，女人的……

        那是个披散发、浑恶臭的女人，她看不清女人的面容，只听到女人疯狂的嘶喊声，似乎在咒骂着谁。

        另一间房里江迟在深夜睁开眼，趁着漆黑的夜色翻墙出了小区。

        “汪汪汪汪汪汪！”

        很快巷子里传出野狗的叫声，似乎在欢迎男孩的到来。

        江迟抚摸了为首的大黑，看向减少的狗群，眼底幽暗。

        在狗咬人事件后，相关门便出动驱赶、捕抓小区附近的野狗，现在这附近的野狗已经锐减到了十几只。

        江迟拿出碘伏给大黑和其他野狗理上的伤口，轻笑着说：“你们也真是可怜，这辈子当狗也算了，还遇到我。”

        “汪汪汪！”大黑叫了几声。

        给野狗们理完伤口，江迟又拿出食物喂了它们。

        等几只野狗吃饱，他拍了拍大黑的脑袋，说：“再帮我这一件事，你们就自由了。”

        他记得桥下有很多丹砂石，而煅烧丹砂可以获得汞……

        江冬月第二天从睡梦中苏醒，她痛裂，明显睡眠不足。

        了酸胀的眼睛，她走出了卧室。

        “小迟？”打开卫生间的门，她看到男孩正蹲在地上清洗着衣物。

        好像是……内？

        上面还沾着来不及洗净的白稠……

        “不好意思，我……我先出去。”江冬月神情慌乱，转走到了厨房。

        江迟今早晨了，醒来发现异常的他连忙脱了子，看到内上沾满了凌晨春梦时留下的遗。

        他率先想到终于能真枪实弹地江冬月了，忍不住狂喜。

        可当下他需要的是把这条内洗干净，不要打草惊蛇。

        没想到还没洗完，江冬月就撞见了他洗内。

        江迟更觉得烦躁，本来江冬月这几天就不太乖，这下子怕是更不会和自己亲近了。

        他可不希望和女人的第一次还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