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一脸茫然:“我不知我爸爸是谁,我妈妈今年也过世了……”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对方知舟笑了笑说:“没事学长,我自己可以的。”
方母率先开口:“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江迟,走字底的迟。”
“……”
江冬月闭了闭眼,心中翻涌出几分苦楚。
“对对对,我看你和我们家知舟就合适!”方母笑着接话。
众人附和:“对啊对啊……”
“小舟,江小姐可以自己坐下。”方母开口。
就在江冬月牵着江迟的手,即将走出大厅正门时,忽然被后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
方知舟站了起,想给她拉椅子:“冬月,你回……”
,可要是遇到合适的谈一谈也没什么不好的。”
江冬月心漏了一拍,转看向江迟。
有人:“哎哟都
成这样了,赶紧去卫生间收拾下吧。”
“你小姨是什么工作的呀?”
江迟咬了咬,心里恶狠狠的。
“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江冬月打开门,可笑容很快就凝固在脸上。
张母也看出了自己亲家母对这个姓江的女孩子很满意,于是跟着盘问:“那你外公外婆还在工作吗?”
他还是个小孩,当然经不住这些老油条的套话,小迟没有错……
一落座,她就听到有人嘀咕:“爹妈死了,姐姐
毒也死了,姐夫不知
是谁,还带着个这么大的孩子,白送都不会有人要吧?”
“冬月!”
“嚯……”席上的人不由气,看江迟的眼神充满同情,又很是复杂。
江冬月欠了欠后就离开了包间,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很快把视线又对准了江迟。
“可能是妈妈远嫁,好些年不回家吧?”另一人小声猜测。
打翻饮料的江迟惊慌:“小姨,对不起……”
江迟看向那人:“她在一家企业的公关工作。”
“……”
“我妈妈不是意外去世,”隔着一个座位的男孩开口,眼神清澈地再下一剂猛料,“她是毒过量死的。”
“读几年级啦?”一位妇女接着问。
“……”
方知舟没出声反驳,只是一张脸红了大半。
一边的张母歉:“不好意思啊孩子,是我们多嘴了。”
席间沉默了片刻,方母干笑两声,打破沉静:“不好意思啊小迟,婆婆我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的。”
方母惊讶:“哎哟,是不是得英语很好哦?”
“这什么女儿啊,爸妈死了才回家看看……”又有人嘀咕。
江冬月很快站了起,对众人致歉:“不好意思,我去清理一下。”
男孩也在看向她,眼里有茫然、有委屈、有难过,也有几分内疚,仿佛在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风筒还给你,谢谢啊。”
方知舟看着方母逐渐暗淡的脸色,心一
,找补
:“冬月一个女孩子
不容易的,这两年肯定很辛苦……”
江冬月将风筒还给前台,转
上了电梯。她的裙子已经
干了,只是还留有橙汁黄色的印记。
这顿饭吃得谁都不开心,江冬月早早吃完,编了个借口就带江迟离开了。
……
“……”方母听得一哽。
江冬月对上方母的双眼,看到其眼底的冷漠。
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对于他们来说毒品距离他们太远太远,今天听到难免不心生恐惧。
得意什么啊垃圾东西……
有人适时提:“奇了怪了,怎么长到这么大都没见过自己的外公外婆呢?”
说完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想要缓和气氛:“这年意外多,生命真的很脆弱啊。”
“阿姨,我……啊!”江冬月想出声说点什么,忽然间裙子被浇了一杯水。
方母眼了
,缓了一口气,摆出笑脸后又问:“那你爸爸妈妈是
什么工作的呀?”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包房里之前还亲切热情的长辈们现在看她的眼神都十分古怪,甚至能看出几分嫌恶……
“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不过他们没有工作了,他们已经去世了……”男孩的表情有些难过。
她现在只想逃,逃离这里,逃回乌市,逃回家。
原本还有些嘈杂私语的包间顷刻间寂静无声,有的人甚至惊吓到倒一口凉气。
“冬月大学读的外语系,专业课都是拿前三的。”方知舟,语气里隐约有几分得意。
“五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