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小迟，接下来小姨给你讲讲……女生官。”

        一张女生官图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江迟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图，而是将江冬月红透的脸收进眼眶。

        他又开始摩挲起女人的裙边。

        “女的生官主要分为房和阴两分，房在……在怀孕后会分汁，可以用来哺育婴儿。”

        摇床边女人弯腰抱起嗷嗷待哺的婴儿，半解的衬衫出一边丰满的房，淌着白色，嘴里哄着“宝宝乖，妈妈喂你喝”。

        不……不应该是婴儿。

        江迟摇摇，女人怀里抱着的人变了个样，变成一个材干瘦的男孩，男孩抓起面前硕大的房就往嘴里。

        咕噜，他的咙了，却并未有甘霖淌过，甚至更加干涩。

        “阴分为……外阴和内阴，我们先来看外阴……这是阴，这两片是外阴，这里面的是内阴，这是口，这是……阴口。”

        “女和男不一样，女交用的是阴，这位也承担了生产的功能……”

        江冬月指着图上的标注解说，她说了长长的一大段，也不这些术语男孩能不能听懂，只知自己不能停。

        她觉得太过于羞耻了，说话反而能缓解这份异样的情绪。

        吧啦吧啦说了好久，她点击鼠标却发现长图已到底。

        怎么办？

        “等等啊，很快……等……哎……”江冬月慌乱得切到桌面，再次点进那个ppt，“这里还有个宣传片，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嗯……”江迟闷声应，两人都没注意到这句变沉的话声。

        宣传片叫《苦涩的禁果》，画面一开始就是一名少女单薄的背影，在她之后还出现了一名少年。

        主人公断断续续陈述起自己是如何和异偷尝了禁果――只是因为好奇。

        无意间看到了异的生官产生的好奇，第一次碰的新奇到第一次进入的钝痛，从不懂到会，冲动验带来的刺激感麻痹了神经。

        他们也很快为自己的“好奇”买单。

        落下的功课、老师的问谈、家长的责骂、隆起的肚、鲜红的血……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怎么样？”

        “我不会走进那个房间。”

        “我想对她说句对不起……还有那个孩子……”

        “孩子不能留，你们本来就是孩子，不应该孕育孩子。”

        “他出生了，谁对他负责？”

        “我错了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

        宣传片播到片尾，江冬月就被两个少男少女的反省搞得潸然泪下，江迟给她递纸巾，说：“小姨，不要哭。”

        江冬月了鼻涕、眼泪，带着哭腔问:“小迟，你看懂了吗？”

        江迟抿了抿嘴：“不能和班里的女孩子这种事。”

        女人追问:“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们还是小孩子，这样会再弄出一个小孩子，会很可怜。”他驾轻就熟地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