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和江冬月再多一层禁忌关系,那样起来会更悖
、更刺激。
张丽丽与他对视,心莫名怵得慌。
江冬月对此很受用,哼哼两声去收五子棋,“该睡觉啦,有空再玩。”
听到江冬月紧张得结巴,张丽丽反而想逗逗她。
“三科都考了八、九十分!而且还是小学五年级的题!”
“唉,勉勉强强考了个……”
听见张丽丽在唉声叹气,江冬月已经害怕听下去,眼睛紧闭着。
面见他们的是教导主任,一听这话就觉得这孩子怎么那么犟骨,直接拐弯出门回自己办公室拿了份五年级的期末考试试卷拍桌上:“写吧,能拿个60分就给你进来读书!”
“喂,丽丽姐,”她走到茶水间,接听了来电,“怎……怎么样啊?”
愣神间,男孩已经和江冬月结束了电话,把手机递回给她,客套地说了声谢谢。
现在这一看,这孩子怎么长那么高?真是个小孩吗?
房门合上,江迟用手覆住了自己的脸,深了几下上边残留的香味。
“唉,冬月,你要好准备啊。”
好像只有江冬月在时或者面对江冬月时,这小屁孩才看着好相些,之前还会甜甜打招呼呢。
白天江冬月是课堂上严肃的女教师,晚上是在床上放的
小姨,她不仅和自己的外甥乱
,还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
自从知江冬月是铁了心要调离岗位,公关
很多人心情都像乌云遮日,他们自知羞愧,纷纷想方设法去
歉、弥补。
这么一想他就又想玩江冬月,可女人前不久被他完两个
就受不住生了病,不适合太频繁地玩弄,再无限制地玩下去得出事。
作文题好死不死是“我的母亲”,男孩写了一半就写不下去了,于是就交了卷,那二十分有十几分扣在这里。
见状她也是慌了神,还没来得及找补,男孩就拿起笔刷拉拉地写起题。他很快就写完了数学,接着去写英语,最后去写语文。
“小迟,今晚想吃什么呀,小姨给你饭好不好?”
冬月过了生日几岁来着,好像是25?
他扯下子走到床边,借着床
灯的光去看自己的
,
合线已经去医院拆了,伤口看着恢复得不错,没发炎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五年级的题目,语文80,数学92,英文86。”张丽丽详细说了情况,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欢呼声,也不由得替她高兴。
江冬月正跺脚傻笑呢,听到这话应:“对对对,要夸夸他。”
不知不觉就到了入学考试的日子,一早到公司江冬月的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他继续把手往下探,握住两颗袋
了又
,哪怕手上有女人的发香,却始终差点意思。
“冬月,你这外甥绝对是天才,以后一定好好好培养啊,不然浪费了好苗子。哎哟,你咋那么有福气哦,不像你丽丽姐我,我家那小丫在幼儿园里学唱儿歌都学得不顺溜……”
了几下江迟就烦躁地拉起
子,一
扎在床上,继续想刚才的师生play去了。
“啊,好。”张丽丽接过手机,她想到了这奇怪之在哪。
江迟的瞳孔漆黑,回了句:“只要是小姨,我都喜欢。”
江迟觉得自己现在有了点良心,知长远考虑了。
对哦,12不小了,有的男孩都来遗了。
这话听着奇怪,张丽丽瞥眼过去看。她看到男孩的侧脸一半笼罩在阴影下,一半沐浴在阳光中,仿佛有两张不同的面孔。
于是姨甥二人互晚安,各自回到房中。
“阿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男孩的双眸平视她,问。
江迟才接过电话,就听见江冬月带着笑意的声音。
江冬月刚应付完几个来歉的同事,就接到了花店老板娘的电话。
就收,没有再挖苦她,还贴心地给女人顺。
答卷时也没见卡过壳,除了写作文的时候。
思绪一下拉到不久前进招生办的场景,男孩冷着脸拒绝了那份一年级的试卷,说自己不是傻子。
“考得……很差吗?”她紧手机,忐忑地询问。
“多少?”江冬月又一下子睁开双眼。
江冬月要是现在被玩坏了,他来遗后把
种
谁
里?
“知你开心,行了,和你外甥聊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