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惩罚。”

        冈田智满穿着黑色肩针织衫款步而来，颈间珍珠项链随着步伐轻晃，目光在程悦心上逡巡："这位是？"

        "以前跟雷老板合作过，"程悦心先一步伸手，指尖过冈田微凉的手背，"帮雷先生理刑事案件。"

        洛威握着方向盘：“小姐，要不要派人跟着他？”

        程悦心的影刚消失在街角，雷耀扬便抬手看表，金属表盘折的冷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社团还有事要理，你和洛威先去。”不等冈田智满回应，他已大步走向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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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晚在酒店门口挽着他手臂的日本女人。

        程悦心视线穿过雷耀扬，直视他后，“有人找你。”

        她脚步顿住，睫轻颤："雷老板什么时时候练成隐术？”

        程悦心最后看了眼雷耀扬，转入法院门前熙攘的人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急促又凌乱。

        她忽然坐直，眼神里闪过势在必得的锋芒：“要是能把他绑在冈田组的战车上...我要让他知，比起只会在法庭上逞口之快的女人，我能给他的，更多。”

        雷耀扬从阴影里走出，银灰色西装衬得眉眼愈发冷，他指尖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成无形的屏障，“以现场血迹角度反证主观，程大状这招釜底抽薪用得漂亮。”

        “不用。”冈田智满啪地合上镜子，项链随着动作撞出清脆声响，她倚着车窗，目光追着雷耀扬远去的方向。

        "有些位置，藏起来才能看清全貌。"

        "你好，我是雷先生现在的合作伙伴，"冈田智满绽开艳丽的笑，“我正有几个法律问题想请教，如果犯罪现场被暴雨冲刷，物证灭失后还能定罪吗？还有，如果共犯突然翻供...”

        法槌再次落下的声音响起时，庭审结束。

        轿车驶离法院的瞬间，后座的冈田智满忽然笑出声，猩红指甲划过真座椅：“洛威，你说雷耀扬是真忙，还是急着去追那位律师小姐？”她从手包掏出化妆镜补口红，镜面映出她眼底翻涌的暗芒。

        “那不打扰了，”冈田智满转看向雷耀扬，故意将贴上去，“陪我逛逛？”

        阳光斜斜切过法院台阶，阳光裹挟着热浪扑面而来，程悦心解开西装外套纽扣透气。

        “只是觉得有趣，只谈利益的人，居然会为一个律师出那种表情。”

        “案情要分析。”她瞥见雷耀扬紧绷的下颌线，忽然觉得闷热得透不过气，“抱歉，我还有案件要忙，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