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偶像、恩人、首席哨兵。
脸上的表情有多温柔,心里的怒意就有多深刻。
她可不知,他会
舞。
随着他的离开,整座殿堂的紧张感消散。
说罢,他转而去,披风翻起的弧线凌厉至极。
他就不该被皇帝的任务绊住脚步,他应该早一步来到她边。
对于首席哨兵的事,绵绵可以说是知之甚详,能够得到的资讯,她全都娴熟于心。
她怎么可能害怕?她只觉得幸福得几乎要溺毙。
对绵绵的渴望,如今有了竞争对手,他怎能轻易罢手?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脚步已轻轻踏出第一拍,引导她进入他的节奏之中。
他从未如此渴望一个人。
在光影与乐声交错中,他终于下定决心。
战战兢兢的走了二十六年,放纵一次又如何?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另一气息的侵犯。
慢拍的节奏如呢喃爱语,让两人的每一个碰、每一次转
、每一个靠近,都仿佛预谋已久的亲密试探。
晏殊低,看向怀中的绵绵。她脸颊泛红,眼神仍迷离,像是刚从一场甜腻又强烈的
神风暴中甦醒的小兽。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克制的,是冷静的,是能抽而退的,可当他真正看到她脸上带着紧绷、被迫共舞的那一瞬,他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不再打算压抑自己了。
他向来不喜争锋,甚至懒得与皇室斗心眼,能避就避。但此刻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有些人,不能让。
下一支舞开始前,他主动向她伸出手,语气低柔:“绵绵,你愿意与我共舞吗?”
首席哨兵的出是机密,众人只知
,光是靠着他自己的战功,他就已经是一等公爵了。
绵绵怔怔地摇了摇,像还没完全从梦里醒来,脸上的热
未褪,
轻张,
息微乱。
艾德里安的神
,离她太近了,那是一种领域被践踏的直觉,令他几乎瞬间失控。
在踏入恒宙殿的那一刻,他便感受到她的存在。
他要她!她是他一个人的。
不过,帝国的贵族,大多是会舞的,毕竟这是一种社交礼仪。
晏殊的掌心温热,稳得如钢,柔得像绒,他领着她每一步,节奏与气息牵引她完全沉入他的怀抱中。
裙摆与披风在空气中同时飘扬,他低凝视着她,眼神暗涌,深不见底。
出乎绵绵意料的是,这个传说中不近人情的首席哨兵,舞姿十分优美。
这首舞曲,是巴舞曲,又被称为“爱情之语”。
“害怕吗?”
如今见他舞步畅,大抵真的是出
贵胄。
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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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那个她以为遥不可及的存在,此刻正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问她害不害怕。
她不曾过
巴,但她的
仿佛记得他的引导,她只需要信任就能旋转、后仰、贴近、贴得更近。
这份温柔,只属于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的声音低而温柔,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这不是冲动的决定,是一位哨兵对向导的选择,是晏殊这个男人,对季绵绵这个女人的渴望。
绵绵的手被他握着,腰也被他轻轻揽住。
尤其是她。
高匹度的哨兵与向导之间的联结,是无需语言就能引燃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