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本来就翻腾得厉害，结果她那一下“善意探索”，简直比泻药都刺激。

        某一刻，他突然嗓子紧了一下，微微抬起，有点语无次地小声问：“……你、你是不是……不困了？”

        “唔……！”

        他全肌肉都在拧成一绳，冷汗唰地冒出来，嗓子哑哑地炸成一声：

        可她没有怪他，反而是，她伸手抱住了他，一下一下轻轻抚着他颤抖的背：“没关系，鲸鲨先生。”

        “你要是因为我一缩就崩掉，我高兴都来不及。”

        “别、别按了——我、我……我真的

        “那你现在是了呢，还是没？”她明明感知到了吧！他们的整个下都是黏黏的。

        温惊澜咬着牙低下，闷声回了一句：“那我下次要对你好一点……你刚刚疼了，我真的……”

        “你、你别玩了……”他低声说，嗓子哑哑的，像在忍耐，“你再弄……我又要……”

        话没说完，温惊澜就闭上了眼，像是实在说不出口。

        她笑得弯起眼，凑上去亲了亲他红透的耳，小声说：“你这么可爱，我哪忍得住啊？”

        “……音音别闹……”温惊澜声音已经发虚了，脸整个埋进枕里，后背却烧得厉害，“今天、今天真的不行……”

        温惊澜被她亲得一个哆嗦，又不敢真的动，只能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把脸埋在她肩窝：“你真的……是专门来克我的……”

        “……音音！”他羞窘至极，语调拐的像是叫床一样。

        他像是受不了她这么说，闷声哼了一下：“……你别、别这样说……”

        韶水音眼睛一亮，像发现了什么稀有物种：“哎呀，小鲸鲨你……又变成大鲨鱼啦？”好…好长…每次看都感觉好刺激啊…

        温惊澜耳朵已经红透，像被热水了似的，下却又开始慢慢抬，那东西在她手里悄悄胀了起来，带着一“不想吵你，但又控制不住”的委屈感。

入口边缘。他了，全都在发抖，像是羞愧到极点的男孩。

        他全狠狠一抖，腰差点没起来。

        ——他今天其实一直肚子不舒服。

        温惊澜的很多，但难得的是，他的发都十分的柔，摸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摸水獭肚上最柔的发。她当下也不困了，玩球球上瘾般的把那来去。

        他咬着牙不说话，额贴着她锁骨，耳朵红得发，呼仍然不稳。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摸摸他的耳朵：“我不怪你，真的。”

        韶水音玩得入迷，像只真的水獭，一边咕哝着“坡事故本獭不背锅”，一边用指腹搓着他那对沉甸甸的球球，有时候还会轻轻拨弄两下，像是在水里翻找一颗藏起来的小海胆。

        “你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她笑着，声音得不像话，“我太，是我动的太欢，把你蹭得没忍住的，对吧？”

        白天刚在公交站蹲了两次厕所，回来胃里还翻江倒海。只是见到她之后，所有注意力都被她的眼睛和声音引过去，反而把腹泻这回事压下去了。

        “……音音！”他闷声叫了她一声，声音带着点哭腔似的羞：“你、你别逗我了……”

        韶水音抱着他，眼神亮得像藏着整个夜海。“你不用每次都忍住啊。”她温柔地说，“我们又不是比赛。”

        韶水音还在低摆弄，闻言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语气甜甜的：“嗯？怎么啦？”

        韶水音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她伸出小爪子，调的拍打抓握着他间垂下的这对球球，像只真正的小水獭：“不要自责啦，我们这个型差距和度，难免会造成’坡’。”

        韶水音一边一边笑，像是刚吃了糖的坏水獭，凑过去在他耳边呼了一口热气：“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的小按钮，好久没按了欸。”也就昨天刚按过吧。

        “你不是故意的，我知。”她的声音很轻柔，用尽全力哄他不要自责一样。

        可韶水音偏不信邪，顺着球球往下，一路抚过去，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门，指尖在那条褶皱小上轻轻一摁——

        “偶尔让诚实一次，也没关系呀。”

        温惊澜开始还能忍着，僵僵的，让她摸；后来他的呼开始乱了，被窝里的温度也不知是她传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越来越热。

        温惊澜埋在她怀里，小声又倔强地说：“……我下次不会……我会忍住的。”

        那一瞬间，他不是爽，是惊、是炸、是大脑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