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疼，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在极度羞耻与极度被爱的交界线上游走的麻痹感――他本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生，这样一点一点地摸索，像在读懂他的。

        而且是以这么认真的方式。

        温惊澜几乎没能压住的反应。

        “……别、别转……那儿不能……”

        “……别……别那么认真地找……”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发哑，颤了一下，“我怕你再找下去，我就……”

        “……你再摸，我真的会、会出事……”

        韶水音仍跪坐在他侧，发丝垂落，额因为靠得太近而微微出汗。她手心里托着那一团的柔，指尖住那颗细小而坚实的“”，轻轻试着按了按。

        韶水音的手指继续往上，越过后那一段细小的“”，缓慢地摸到了那稍的小。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指腹下有极细微的脉动，像是什么在其中悄悄动，又像是某种情绪的波纹顺着这子传递上去。

        他不敢动，只能咬紧后槽牙，闭着眼，像一庞大的鲸鲨，被小水獭用小爪子一寸寸拆开，却一点抵抗也没有。

        他的手不是拽，而是轻轻按住她，像是怕弄疼她，又怕自己太失控。

        她一边着一边呢喃，语气认真，像是记录笔记时念出来给自己听。但她话说到一半，眉轻轻皱了皱，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法有些奇怪。

一遍。可那动作一出来，温惊澜差点整个人往后缩了下去――

        “是不是就是这里？”她轻声问，带着一点研究员式的专注，还有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兴奋。

        他的本能地一震，原本已经涨红的前端，又“滴”下一滴透明的，在她靠得太近

        “……那是……很感。”他低声说，嗓音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沙哑，几乎像是在发抖地认输。

        不是痛，是太感了。那种从被搓、翻转、试图剥开的感受让他全都在发颤，发紧，额角渗出了一滴汗。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输……你找到了，就……就别往里追了。”

        那一瞬间，他的肌狠狠抖了一下。

        她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推了推那子，动作不重，却带着一极穿透力的锐感知，仿佛要把他整个内那条隐秘的、从源通往释放的路径都摸清楚。

        他声音低哑，几乎是带着请求地抓住了她手腕：

        他没说完。

        那种感受太过鲜明――她的呼、她的手指、她贴近他时的温度，全都集中在那片最感的区域。

        可他整条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抖，起的前端也因为她指腹轻轻扫过某个节点，而瞬间抖了一下，像一滴水落进炽热铁面上的那种反应，毫无保留地着他的极致感。

        她指尖带着微凉的感，一点点沿着他的背后上去。她的手不重，却极有方向，仿佛在查找一条肉眼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的通――输。

        她有点懊恼地皱了皱鼻尖，小声嘀咕：“我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水獭的生分布……人类的反而模糊了。”

        而她，还在研究，还在探索――用最温柔的指尖，走过他最感的路径。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附。”

        这句话几乎像是他能说出的极限。

        他的下腹早已因她的碰而完全涨，整阳物因为不断被刺激，明显又胀了一寸，前端已经溢出了一点透明的，顺着弧线上落到下腹。

        他的嗓音发紧，气息仿佛从嗓子眼里刮出来，像被热浪灼烧的鲸鲨，在水底艰难吐出一声带泡沫的哀鸣。

        温惊澜整个子都在绷。

        他甚至还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像碎裂的波浪：

        说完，她咬了咬下，又像个认真实验的小兽医，手指绕到球的后侧，小心翼翼地往上摸去。

        她本来想说“人类的附”，可说出口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太冷静、太像实验了。可又确实是事实。她的大脑飞速调取着过往的解剖结构图，试图复原那张大一时候学的人生理结构图，可一连串人类学术名词在脑子里冒出来时，又一下子都乱成了一锅浆糊。

        “鲸鲨先生，你的输在哪里？”她似乎是真的好奇这个科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