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像一羽，轻轻挑在了他最后一理智的神经上。

        现在她贴在他上，用这么轻这么柔的声音叫他“弟弟”，是带着想靠得更近、想进他里的渴望。

        “你介不介意，”她呼着，声音带了点水意似的沙哑，“我们蹭得……再近一点？”

        她在他怀里小小地动了下，腰又贴得更紧，那点意已经完全透过她的布料，实实在在地蹭上了他――即便隔着三层，他也感觉得出来。

        温惊澜的结狠狠一动。

        他像是忽然快要憋不住了，整条背脊微微弓起，手还不敢碰她，整个人却已经烧得快发红。

        她喊他“弟弟”，他却像整个人被她“收服”。

        温惊澜声音发哑，低低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出的一点息：“你这么小只……这么白、这么，说话还这么甜……”

        他的声音变了调，但依旧带着些强撑的倔强：“你要真是我姐，那我怕是早晚得栽你手里。”

        韶水音感觉自己全都在发抖，她贴着他的额，小幅度的蹭着他的前额。声音带着些乞求：“我能不能真正的用自己的肤去蹭你？能不能你也用你的肤来蹭我？”她保持着最后的珍重，没有直白的把那两个官的名字叫出来，也没有直接将他推倒，去像她想要的那样蹭他。但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下一片，望膨胀到想要咬他：“你回个准话…能不能蹭…”

        她声音轻得像要碎掉，可她的眼睛却一直望着他，漉漉的，又倔又急切，像一只快被情绪淹没的小水獭，还在用力扑着水，想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一点。

        不是鲁的要求，不是强的索取，而是小兽一般温柔又笨拙的请求。

        温惊澜的眼睛一瞬间红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被她这句话从脊椎劈开，所有骨节都在叫嚣，所有血都开始躁动。

        他真的没办法装作听不懂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间已经涨得发疼，胀热的那一隔着布料在她，像一只在深海中挣扎的鲸鲨，快要无法抑制。

        温惊澜深深地了口气，他的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眼里，眼神得像在海底了岩浆。他的手慢慢抬起，指尖贴上她的后腰，轻轻握住那一截柔。

        那一刻他不再退。

        不再装作不明白，也不再克制到疼。

        他嗓音哑得像破碎的贝壳在磨砂：

        “……能。”

        他低，额再次贴住她，像鲸鲨把额骨抵在水獭额上，极其温柔地碰，像是一种仪式。

        “你想怎么蹭，就怎么蹭。”

        “我……我都给你。”

        得到他的应允后，韶水音深深地了口气，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温惊澜，翻到了他边的床铺上。她的脸红，发丝凌乱的披在肩颈和脸颊：“鲸鲨先生。”

        她看向他的腰带扣，示意他解开自己的带。她没有动手，只是安静的等着他，将自己呈现出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