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梓怡一喜。

        她低翻看笔记，没再旁边傻愣着的两人。

        好半晌。

        谢姝妤抬：“怎么了？”

        谢姝妤：“？”

        温简陶醉地说：“抛开信息素不谈，谢翎之那鼻子也是……啧啧，相当。结也突，小臂又结实，肩宽长，手指也长――”

        郑梓怡羞红着脸，吞吞吐吐：“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下你哥的微信或者QQ？”

        没想到今天居然有意外之喜。

        温简惊：“可你不是说他没交过女朋友吗？”

        距离上课还剩几分钟，显然是来不及吃糕的，温简于是晃着谢姝妤，央求她午休后早来十分钟，分她一口千层吃。谢姝妤同意了。

        谢姝妤单手支在边，佯作专注看书，心却已乱得不行。

        “嘶，你个色批，闭嘴！”郑梓怡恼羞成怒地往温简肩抽了两下，继而怯怯瞅着谢姝妤，满眼希冀。

        谢姝妤也不知。

        温简不怀好意地问：“哪方面的学习啊？两生理知识吗？”

        前桌的郑梓怡笑着拍了温简一下：“你真色，闻个信息素都能闻出这种事？”

        她问：“难怪什么？”

        “……”两人目瞪口呆。

        谢姝妤：“真的啊。”

        “他确实没交过。”谢姝妤说，“只是暧昧而已。”

        谢姝妤微微一抖，小腹冒出熟悉的酸意。

        谢姝妤移眸一瞬，又坦然与她对视。

        温简怔怔：“难怪。”

        “当然能啊。”温简理所当然：“alpha的信息素可是跟那方面直接挂钩的，信息素越强，床上就越猛。”

        “难怪你哥的信息素那么……”温简顿住，思忖数秒，意味深长地吐出一个字：“――。”

        郑梓怡脸上的红霎时褪去大半，恢复的白净甚至显出几许黯淡。

        郑梓怡突然唤。

比校外便宜些，但也没多接地气，她偶尔才去消费一把。

        谢姝妤眉梢微动，笑：“你想追他？”

        这个彩虹玫瑰千层，是这学期开学才推出的新产品，标价六十块，谢姝妤眼馋过几回，一直没舍得买。

        “姝妤啊，我还是不放心。”郑梓怡忧心忡忡，“虽然刚才在楼下周长琰没什么，可万一他是想拉帮结伙再来报复呢？他那种人在外面估计一堆不三不四的混混朋友。”

        谢姝妤说：“谢翎之学过十年散打和自由搏击，拿过三次全国青少年自由搏击锦标赛冠军，四次全国中学生武术散打锦标赛冠军，有国家一级运动员认证，去年还在亚洲青少年锦标赛拿了第一。初二那年我放学被小混混堵在巷子里，他一个撂倒八个，一点伤没受，只有手上破了点。――周长琰要是想带人堵他，最好先在市医院挂个号。”

        谢姝妤：“看在玫瑰千层的面子上吗？”

        她作证。

        信。

        什么是暧昧，什么是正常来往。

        “你哥他，”郑梓怡嘴嗫嚅，踌躇地问，“他真的跟别人说的一样，到跟人暧昧不清吗？”

        “？”

        谢姝妤撑着下巴，眼耷着：“那他可得多带点同伙。”

        “那个，姝妤啊。”

        “不过你确定要加他吗？”谢姝妤悠悠，“他昨天刚加了五个小学妹的QQ，还让我帮忙发消息打发走了两个，你可别陷得太深，到时候被他祸害了。”

        郑梓怡被她狂放的用词震慑住，一时间没能说出话。

        “嗯呐。”

        她认识到“暧昧”这个词时，谢翎之花花公子

        “其实吧，周长琰这人确实还不错。”温简抿着嘴，面色庄重，“我现在对他有所改观了。”

        “再说了，”谢姝妤接着，“谢翎之现在就是学校的宝贝疙瘩，周长琰想对他怎么样，教导主任都能第一个冲上来挡着，不用担心。”

        极品到她每一次，都只能浅尝辄止。

        谢姝妤突然开始后悔接下这个袋子，这糕属实有些贵重了，她都不好意思吃。

        又是从哪一步起，这些模糊了界限。

        “可以。”

        郑梓怡的脸仿佛要烧起来：“也、也不是追啦，就是想……想跟他探讨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她掩住嘴，挡住快要咧到天上的笑，暗示地挑眉：“真的，绝对是极品，信我。”

        她转过，跟谢姝妤懵懵的目光相撞，笑意幽幽地靠近，悄声说：“闻起来像是那种，能不间断一整晚，早上起来还要摁着人再来几发的超绝alpha。”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