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伊皓不知他们俩认识的事，但听口气，不光是认识，雷克斯貌似还很清楚胡砾的格。

        "你到底想干什么？"吕伊皓挣了一下，没挣脱。

        吕伊皓恶狠狠瞪着他。

        “很简单，”雷克斯松手，指了指她的眼睛，“帮我带个摄像进聚会。”

        雷克斯抬的瞬间，一缕甜香钻入鼻腔。他尚未反应过来，少女已经轻巧地落入他怀中，膝盖抵着沙发边缘，整个人散发着温热而柔的感。她微微仰起脸，睫不安地颤动着，黑发间出的耳尖泛着淡淡的粉色。

皓记忆里烟草的味，雷克斯手里的东西看着像是香烟、实则不然。

        雷克斯垂眸看她，面上不为所动地调侃着：“你对自己的魅力还真是有自信啊。”

        “我可以么？”

        也因为这一点，她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吕伊皓感觉雷克斯的手指还停在自己脸上，不自觉地偏了偏：“他不知。”

        雷克斯的一烟到了结尾，他正在把它掐灭在随带的烟盒内，闻言也不抬地回：“我可不便宜，劝你不算大事别找我。”

        雷克斯丝毫不意外她的顺从，再次坐回了沙发上：“总之不会让你失望。”

        吕伊皓条件反地后退半步：“不行，它们很脆弱。”

        雷克斯耸肩，对她的愤怒毫不在意：“别生气，漂亮的脸生气就不好看了。”

        “我看起来像爱打小报告的？倒是你……”说着他深色的眼睛直视着吕伊皓，“找我查这种事，胆子

        吕伊皓打断了他：“你干这些事，不怕林寄锦知么？”

        雷克斯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己考虑吧。这不是多难的事，如果真有什么秘密，凭你也拍不到什么。而且我还能多给你点钱——”

        吕伊皓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她忍着脾气：“你先是威胁我，现在又要我这种事？真当我是傻子？”

        吕伊皓只觉一热从脖颈直冲上耳尖，脸颊得像是要烧起来。睫飞快地扇动着，在眼下投下凌乱的阴影，声音细若蚊呐：“当、当我没说……”

        雷克斯站起拉住她的手腕，凑近端详她的双眼：“颜色很特别……”

        “我只知他的名字、长相和大概职业，我想调查他的关系网里有没有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说着他把烟夹在手里，摸着下巴，话锋一转：“你这义眼、能改造么？”

        "你会告诉他吗？"她声音不自觉地压低。

        雷克斯收回手：“也是，他那么脾气、你会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也正常。”

        吕伊皓深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肩膀：“我只是……出去透了透气，回来时正好遇到你”

        雷克斯缓缓掀起眼，橘色的烟在他的眼中留下光点，反而衬得那双眼眸愈发幽深：“你想告诉他？他知了、然后呢……别忘了你也参与其中。”

        ——比如，情报贩子。

        吕伊皓犹豫片刻，说：“我没什么钱，但我可以支付你点别的东西。”

        雷克斯的手摸上了她的脸：“我听过你的来历，这确实有点意思……你和胡砾提起过这个人么？”

        于是她干脆试探问到：“我也有想要知的事，你能帮我调查么？”

        吕伊皓口发闷，问出了一句她倍感沉重的话：“那你能给我多少钱？”

        雷克斯点点：“这才对，那小子也喜欢你的——”

        说着就要从他膝挣开，却被男人握住了的手腕：“先说说你想查什么。”

        吕伊皓的视线在雷克斯倦怠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或许并不是以经纪人的份认识的胡砾，而是以9区的暗面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