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伊皓叹了口气，一脸委屈：“我其实比这个价格更低。”

        说完她也不想理对方，打算换个方向走。

        ——至于这么害怕么？

        但她才刚走过一个路口，想去对面的轨车站，就被一阵嗡鸣声拦在了原地。

        对方一带着特效光的神奇假发，脸上被光照的都有些看不清了，但从他在外面的金属手臂和夸张的光效纹，吕伊皓也知对方是夜间路上特有的城市混混。

        ——胡砾卖春。

        吕伊皓脚步加快。

        （作者：哈，不停蹄下一个委托，嗯，究竟把女主抱出衣柜的人是谁呢，嘿嘿嘿

        万渊回笑出声，朝她丢出了盔：“上车。”

        吕伊皓对于自己债务翻倍的怨气比天大，她撇了撇嘴，板着脸毫无表情：“啊，是嘛，那对不起了，大恩人。”

        万渊回挑挑眉：“你对我的态度倒是越来越恶劣了，我好歹也是饶了你一命的恩人。”

        确实，夜迷的陪客也有区分，比如胡砾，他偶尔也会接客，一些来不小的客人或者是重要常客都是他，工作内容不涉及交易，纯粹是交。

        听到这话，吕伊皓的脑子突然就灵光一闪、冒出了一个想法。

        她对镜子里的自己说，然后非常认同地点点。

        这里是夜迷的员工宿舍区，时间显示是下午五点，已经不少人陆陆续续出门，要么准备下楼开工，要么已经有了约，正在联系对方。

        吕伊皓摇摇：“不是外形的问题，是我只接女、上、男呢。别看我这样，其实我的力气很大的，客人们虽然好评很多，但有时候我太用力了，会出血的。”

        说一半的时候吕伊皓就听到了混混咽口水的声音，拉住她的手也松开了。

        油门一踩，混混骑着出彩色尾气的摩托消失在了路尽，吕伊皓狠狠地跺了下脚。

        吕伊皓笑了笑，她摸上自己的侧脸，手下的肤光无比，一点都没有被划伤的痕迹。

        “别着急走啊，我看到你从夜迷出来了，你多少钱，我给得起。”

        丢了一个送上门的搭档，吕伊皓哼了一声，朝不远的、已经站了有一会的男人说。

        吕伊皓站停、转，两手握着放在脸边笑得很甜：“好啊，那我们边吃边聊吧，但我现在负债四千万了，所以你来请客吧。”

        ——真可爱。

        吕伊皓皱眉，曾经的痛感确实存在过，可现在她也有些分不清了。玩一样屋子里发生的事就像是梦，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等醒来后她就已经坐在了穿着女装的胡砾的车上。

        混混一看有戏，他压不自己其实付不起这个价，张口就说：“那当然，你们不也就几万块一夜么。”

        因为最近红灯区行起，将工作者放在玻璃罐里，一个个排列在数十米高的外墙上。通过这种赤宣传法，吕伊皓才知大店的规模有多夸张。

        她转看向混混，看似上钩地心动问他：“真的么？”

        而夜迷的大楼是一栋低调的暗紫色建筑，中间的墙挂着一轮永远无法看清的月亮，周围萦绕着用灯光效果出来的乌云，看上去竟然有一丝高雅。

        ——也许是乔在骗她。

，吕伊皓看着这张脸就不自觉打起了神。

        那里据说能看到7区和4区联合搞得太空投幕转播，这两个区可比9区有立命之本多了，她想亲眼见识一下。

        “还是眼前的困难更重要。”

        “我来其实就是为了找你——”

        反而吕伊皓反手拽住了混混的胳膊，贴上去热情地问：“怎么样，您要和我玩么？我这里甚至还有最新的验套餐，您只要付我五万、阿不是，四万就可以了——啊！喂！”

        “介绍一个直播搭档给你。”

        那个没有镜子的屋子里，她是无法确认自己究竟有没有被划伤的，或许伤口压就不存在。

        吕伊皓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反而是加快脚步，从员工通离开了夜迷的大楼，走进了人繁杂的街上，各色灯光照在她脸上，吕伊皓打算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吃饭。

        混混夸张地啊了一声：“他们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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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好看的？你很好奇被我干什么滋味么？”

        ----

        “美女，要不要一起玩啊？”

        “先填饱肚子吧，肚子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拒绝后吕伊皓换了个方向，对方却伸手拉住了她。

        说着吕伊皓背起小包，就离开了房间。

        吕伊皓走了一回神，最后还是肚子的嗡鸣让她回过神来。

        “不了吧。”

        她记得有一个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甚至躺在对方怀里感受到的日光她都记得。

        夜迷的员工其实并不算多，至少吕伊皓在红灯区行走的时候就能感受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