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什麼呀，你剛才就爬了個梯子……」  林悅玥覺得奇怪，伸手去拉他懷裏的抱枕，想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算了，我來裝，你陪我出去買燈吧。」

        丘奕然的耳尖更紅了，眼神都有點閃躲：「沒、沒有。」

        丘奕然結動了動，沒說話，只是收緊手臂把她摟得更緊了些。沙發很大，足夠兩個人舒舒服服地靠在一起，陽光透過紗簾灑進來，在他們上鍍上一層的光。

        「那你喜歡嗎？」  林悅玥眨了眨眼，帶著點試探，往他上輕輕碰了一下。

        林悅玥沒察覺他的異樣，又按了一次，燈還是沒亮：「會不會是燈燒了啊？」

        可抱枕卻像長在他上似的，紋絲不動。她眯了眯眼，湊過去看他的表情：「你是不是在抱枕裏藏了什麼東西啊？」

        丘奕然的呼驟然變重，沒等她退開，就扣住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窗外的陽光正好，琴葉榕的影子在地板上輕輕搖晃，客廳裏只剩下兩人交纏的呼，空氣也變得黏膩又曖昧。

        林悅玥臉頰發燙，埋進他懷裏。

        丘奕然覆上林悅玥環在他腰上的手，指尖輕輕蹭過她的指節，眼神裏還帶著點未褪的赧然，卻多了幾分溫柔的繾綣：「走吧，去買燈。」

        丘奕然猛地低頭，撞進她滿是笑意的眼睛裏，耳尖剛褪下去的紅又瞬間冒了上來。他伸手了她的臉頰，語氣裏帶著點無奈和藏不住的寵溺：「林小姐，你越來越壞了。」

        林悅玥看著他難得窘迫的樣子，終於沒再逗他，只是伸手了他的頭髮，輕聲說：「好，還是我來幫你？」

往下一落，正好看到她仰著的臉離自己的下半只有幾釐米的距離。

        林悅玥仰頭看他，正好撞進他眼底的柔光裏，心也漏了半拍。她沒起，反而往他懷裏縮了縮，手指勾著他的衣角輕輕晃了晃：「再等兩分鐘好不好？我有點累了。」

        好一會兒，他才鬆開她，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喜歡。以後……  還能更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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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  丘奕然的心還沒平復，走到客廳往沙發上一坐，隨手攬過個抱枕抱在懷裏，「要不還是叫師傅過來看看吧。」

        看到他怎麼都不放手，林悅玥這下終於想明白，忍不住笑出來：「又不是沒見過，你害羞什麼呀？」

        丘奕然卻把抱枕抱得更緊了，眼睛閉了閉：「我有點累，想睡一會兒，等會兒再去買吧。」

        他低頭看著懷裏人柔軟的髮頂，想起她仰頭看他時亮晶晶的眼睛，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丘奕然埋在抱枕裏的腦袋猛地頓了頓，耳朵尖紅得快要滴血，好半天才悶悶地  「嗯」  了一聲，聲音裏還帶著點沒散的局促。

        剛才她不過是離得近了點，他的反應就這麼大，跟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似的，連耳都紅透了。

        丘奕然被她說得更不好意思了，把臉往抱枕上埋了埋，聲音悶悶的：「你別笑了……  等我緩一緩，緩一緩就陪你去買。」

        「換個燈而已，多大點事。」  林悅玥走過去，彎腰看著他，「今天還是星期天，師傅說不定還休息呢，別麻煩人家了，我們自己去買個燈回來換就行。」

        兩分鐘很快就過了，林悅玥卻沒起，反而抬頭湊到他耳邊：「其實??我剛才是故意的。」

        瞬間，耳尖就熱了，他幾乎是慌著往下爬，聲音都有點不自然：「你、你再按一次開關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