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诡异的战栗,他努力合上,却只是把赵楚月的
夹得更紧,他真的快要疯了。
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楚耘,你休息了吗?”
是张阿姨的声音。
他浑都僵住了,瞬间吓出了一
冷汗,四肢还被人束缚着却无暇顾及,大声回应
:“准备休息了,阿姨,有什么事吗?”
他平静的声线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近在咫尺地赵楚月听得出,她只停顿了片刻,随即微眯起眼,饶有兴致地凑近赵楚耘的耳畔。
“怎么回事啊,哥哥,”她轻咬着他的耳垂,笑着说:“你了。”
完了。
单薄的话语落在耳朵里,让他的心如同坠入地狱一般,他无法掩饰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又一次对亲生妹妹产生了不该有的望,是的,又一次。
如此可耻的行径被撞破,他羞愧难当,恨不得能当场死了就好了。
“没事,阿姨就是问问你晚上喝酒了吗,我煮了醒酒汤,要不要喝一点再睡?”
“不用了阿姨,我不喝……唔―――”
他话没说完,闷哼一声猛地住了嘴,因为赵楚月的手从腰摸进去,
准无误地握住了他
起的阴
。
她在干什么?!
赵楚耘的大脑几乎转不动了,最感脆弱的
官被人握在手里,他浑
汗
倒竖,压低声音呵斥:“你疯了吗赵楚月?!放手!我是你哥哥,你疯了!”
“我知呀,哥哥,”她毫不在意,反而勾起嘴角暗示
向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说:“所以你要小一点声,被她听到了可就坏了。”
“你―――!”
“怎么了楚耘,不舒服吗?是胃疼吗,阿姨进来看看你吧?”
他久不回应,门外的人有些着急,又敲了一次门,眼见着就要进来,赵楚耘只能分出神来慌张开口,“不、不用阿姨!我没事,你不用进来!”
与此同时,赵楚月不安分的手也开始了动作,她的手法算不上多熟练,只是一味地上下套弄抚着,但只是这样的动作仍然带来了巨大而诡异的快感,他挣脱不了,心
快得几乎缺氧,只能拼命大口
息着。
“真的没事吗?不舒服的话可不要忍着,要不我去给你准备一点水果?”
“真的不用了,阿姨…我,呃…我不吃了,”他咬紧牙关,结结巴巴地回应,“你回去吧,我也要…我要睡了,真的……”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
门外的人终于不再坚持,脚步声逐渐远去,赵楚耘也终于放松下来,脑子被快意灌成了浆糊,他垂眼看向上的人,还来不及开口,一双嘴
就不容置疑地压了下来。
赵楚月在吻他。
一切的一切都和梦里那么相似,齿交
,稀薄的空气让他意识有些不清明,赵楚耘在恍惚之间甚至在想,这会不会又是他的一场幻梦。
可这究竟是好梦,还是噩梦?
他无法分辨,最终在一片混沌中,绝望地到达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