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呢……”带土笑了一下，“知不是只有我在痛苦后，突然就有胃口了。”

        “――小心被自己的学生讨、耶？？”

        “别、等等――里面――”卡卡西绝望地叫。

        这回轮到卡卡西惊悚的看向带土了。

        “你还吃得下啊。”卡卡西惊讶地看着吧唧吧唧消灭红豆糕的带土。

        知你是大心脏，不过这心脏也太大了。他想。

        带土看着掉在地上的几张相片，傻在原地。

        卡卡西手上的书还停留在刚才的一页，他用手指抹平有些翘起的页脚，抬起时发现食指的指腹多了一很淡的血痕。

        “如果带土对自己坦诚一点的话，会好很多哦。”

        “给我一―――”

        “喂、卡卡西……”带土意味深长地看着把相片夹回书里，看上去上就要原地碎掉的挚友，试探着说，“你该不会…..拿自己的学生当菜吧？”

        “唉，这么说你要谢谢我啊。不然红豆糕就浪费了。”

        “没错！”带土咽下嘴里的东西，向卡卡西伸出手。

        更坏的消息，是明显从偷拍视角拍的春野樱。

        带土瘪嘴，重新倚回栏杆上，打开了点心盒的盖子。

        伤口鼓起的边缘变成了浅浅的粉色。

上的点心盒子，轻微的晕眩感从胃里涌出来。

        说教的口吻让带土感受到了更强的晕眩感，他扯了扯嘴角，毫无征兆的伸手抽过了旁边人手上的小说。

        “嗯嗯，”带土煞有其事的点点，“你可要一直陪着我啊，卡卡西。咱们谁也不抛弃谁哦？”

        “我好像只有答应的选项？”

        “啊啊啊啊――笨卡卡、不许不给―――”

        坏消息，相片上是春野樱。

        “喂！”向来沉着从容的声音里有了一丝裂痕。

        “我，不可以不喜欢琳啊。”最终，他轻声说，“总感觉，擅自不喜欢了是一件过分的事。明明喜欢都不需要同意的，不喜欢却会带来愧疚感。明明知对方本不会有任何感觉的，自己却先无礼的内疚起来。所有的因果逻辑已经彻底被情感搅乱了，仔细想想，也许是安逸了太久的原因，意志都被磨损了。人怎么可以这么奇怪呢……”

        “不要。”

        “带土，你可以不要一下子就把话题从人生哲理拉到那种尺度吗？”

        “起码考虑一下我纯爱的可能啊……”卡卡西有点难过，他真的不认为自己在朋友眼里的形象差到那个地步。

        “不是啊……”带土抬起一只手捂住眼睛，“那是从你的亲热天堂里掉出来的，你指望我联想到什么。那种封面一看就不可能和正经事挂上钩好吗？”

        “坦诚的话，卡卡西你还是留给自己吧。”带土灵活的躲开抢书的手，“和朋友说话就不许看这种东西了，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他恶劣的住书的一角，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