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咽了口唾沫。
煮了一锅白米饭,大部分都被李二狗吃了。
都在帮县里的地主种田。
“这才哪到哪?”
“帮我做豆腐怎么样?”
只有过年的时候地主老爷才舍得赏一口吃。
但有了二狗帮助,那就不一样了。
“今儿个吃顿好的。”
一个比周沛荣矮了一个头的青年提着一袋野果进了小院。
他在地主家干一天活,才两文钱工钱。
“二狗子。”
有了钱,自然是买买买。
比猪肉贵多了。
羊羔肉啊?
叔叔也太大手大脚了。
“打明儿个起,你就别去地主家干活了。”
他爹是佃农,李二狗也是佃农。
“只有吃好了,才有力气赚钱啊?”
“还剩二十文钱。”
当即,二狗傻笑着主动扛起了磨豆机的工作。
二狗子摇头道,“沛荣哥,要是天天有肉吃,我不要工钱都行!”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推着推车回到了西风镇。
闻声,周沛荣接过二狗带来的野果,热情道,“来,咱们一块吃红烧羊羔肉。”
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泡豆子。
“我娘做了糟米粥...”
日子过的虽然清贫,但比自己家要好一点。
过日子,不得省着点吗?
周沛荣买了两百斤豆子,又买了床棉被,还买了几斤羊羔肉。
未来销量越来越大,周沛荣一个人肯定干不过来。
?s i mi sh u w u .com
李玉莲看着空荡荡的钱袋子,可怜巴巴道。
“走,咱一块吃。”
不一会。
李玉莲激动道,“叔叔,加上李记酒楼的钱,我们一共有一千一百文钱,够一两银子了!”
羊羔肉可是奢侈品啊?
听说周沛荣还背了巨额债务,是欠张屠户的。
“嫂嫂,钱赚来不就是花的吗?”
“好兄弟,来了就有你一口吃的。”
“我就不吃了。”
厨房内,看着一大盆羊羔肉,李二狗眼珠子都望直了。
“走,咱们买点豆子去。”
昨天周沛荣去借的推车就是二狗家的。
“顺便再买一床被子,家里那个棉被太小了。”
不然,周沛荣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制作出豆腐来。
“咦?”
周沛荣擦了把汗,看着长相憨厚的李二狗问道。
“前些日子你卧病在床,好点了没?”
“革命?革谁的命?”
“嫂嫂,饭好了没?”
“不但管饱,哥一天再给你开五文钱工钱如何?”
李二狗说话间,鼻子闻到了一股香味,惊呼道,“好香啊,沛荣哥你们家在煮肉?”
除了这些,还买了些大米。
李二狗知道这肉定然来之不易。
吃这么好,他哪好意思要工钱。
提到被子,李玉莲心中就泛起了阵阵涟漪。
“二狗?”
旁晚时分。
这个家里虽然穷,但好在有个磨盘。
“是啊。”
出了酒楼。
“沛荣哥,我听我娘说有人欺负你,我就着急忙活回来了。”
“这些野果是我去山上采的,我娘让我送过来。”
“沛荣哥。”
“叔叔,钱都花差不多了...”
咕噜~
“二狗你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吃。”
磨豆浆可是个力气活。
“额,嫂嫂,我说的这个革命不是你理解的革命...”
周沛荣也如愿以偿吃到了肉,还有香喷喷的白米饭。
李二狗是自己的发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上好...”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