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谱？”
都是天之骄子，弟子中的风云人物。
真元观这样的修炼势力，除了明确的师徒关系，其余讲的都是实力为尊。
既不会给同门造成影响，又能让他们清楚的感知到他的修为。
“能不能提升品级，顺其自然。”
“将时间花在这上面，还不如去学新的更强的武技！”
这很有可能。
若不是他这一年技巧、细节、掌控力方面获得了极大进步，还察觉不到这点。
“傻子！”
“这么可怕的吗？一年从后天四重跳到后天九重？这是奇迹吗？”
好奇得很。
“蠢货！”
“啪！”
“他就是张善？那个接触了魔修的张善？”
他们也好想摸尸啊！
张善太低调了。
也就是这过去一年，他才慢慢有了些名气。
连当年同一批入门的人里，都有许多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觉得面熟。
纷纷震动。
这师兄两个字，听着就是舒坦！
正式开始自己收集修炼资源之旅。
“不像啊，不是说张善修为不高，全靠运气才解决了魔修吗？”
可真正熟识他的人，依旧不多。
“丢，那张师兄怎么就后天九重了？”
谁实力强，谁就是师兄，无关入门先后。
真元观立观十八年，除了最初招收作为长老、管事的修士。
果然，这些竖起耳朵偷听的弟子各个露出恍然的神色。
“我很怀疑你这话的真实性。”
“不可能吧？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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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中议论纷纷。
众人最关心的无疑是张善修为为何提升如此迅猛。
只是幅度太过细微。
也不掩饰，沿途直接将自己后天九重中期的气息释放部分。
一个二十三岁，一个十七岁。
“最多无事时拿来练练，回顾一番。”
实则师兄弟们说的话，都被他听在心里。
张善给了个“你该懂”的眼神。
同一批的同门过来寻他出去玩耍，他都一口拒绝。
都是已经圆满的武技，再想往上提升，不是这点暴击能做到的。
他的第一站，是最常去的弟子膳房。
此刻忽然多出来一个后天九重，又如此年轻，很难不引得众弟子惊诧诧异。
武技都是前人创造，他学会了，掌握了，自然也能将之往下完善下去。
都在互相询问这是谁，可认识张善的实属不多。
终于有仗着十几年饭友关系的同门开口问了这件事。
修为达到后天九重的，除了张善，只有两个！
“打你怎么了！让你胡说八道！你也不看看师兄身上的气息，纯正的纯元诀气息！”
表面不动声色，心中乐开了花。
“再说了，师兄要修魔，不怕长老们有意见？”
后续入门的观内弟子能修炼到后天七重的都不多，手指脚趾加起来都能数过来。
“我去！张师兄不会是修炼了魔功吧？”
看到了没？都喊他师兄呢，没一个喊他师弟的。
膳房人员和一些吃饭时常坐一起的饭友出现，他才终于被认出。
“算了，武技修习本就难，完善提升更难！”
“果然，流言的可信度就和擦过屁股的纸一样，不能信的东西！”
一些关于张善的信息迅速在弟子中传开。
“也没什么，观湖县时得了些机缘，这段时间又都在火脉通道闭关，修为这不就提上了来嘛。”
“张善过去的修为的确不高，我和他做了十几年的饭友，我打包票，他一年前顶天了后天三四重！”
“咳咳，几位，听我讲几句。”
萦绕在自己周围。
……
张善能隐隐感觉到，十八散式、烈焰刀威力的些微提升。
“白痴！”
一路上，同样去膳房的弟子们感觉到张善的气息。
他们一致认为，张善必然是从魔修那得到了提升修为的好东西。
“靠，谣言害人啊！都踏马谁传的谣言！师兄这么高的修为看不到吗？”
“中品、上品武技提升，是在向更高品级武技的方向前进？”
张善岿然不动，品尝着久违的百宝猪。
却也不是完全没作用。
……
“哥们，张善师兄可就在这里，你讲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直到进了膳房。
热身完毕，身体完全从沉睡中苏醒，张善收刀出门。
“靠，你打我作甚！”
“屁！修为不高？那师兄现在的修为怎么回事？”
“我是谁？我是会说谎的人吗？认识这么久，你们还信不过我？”
除了李冲、王阳，几乎与其他同门没有交流。
十几年来除了苦修就是苦修。
不由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