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天是滿月,不是我的日子,就當是賞賜,”阿爾忒彌斯高傲地說,“感恩德吧。”
“謝謝姐姐!”
“那我?”酒神也拉住她的衣角,渴望地望著她。
“你只能旁觀。”
“難說,處罰還沒結束?”
“你猜?”
她先行離開,兩位神跟上去。
當酒神拿出潤的油時面對的是他們難以描述的眼神。
“以防萬一而已。”他紅著臉嘟嚷,把那瓶進姐姐手裡。
“裡面沒什麼奇怪的成分吧?”她問了一句。
“就,一點點情的……妳也知
阿芙洛狄忒那裡的東西都這樣,真的不是我特別要求的!”
他飄移的眼神不是那麼有說服力啊。
“我被你這樣的蠢神慫恿,顯得我很笨啊。”赫爾墨斯翻了翻白眼。
“喂,你說誰蠢呢!”
“誰應了就是誰。”神使吐了吐頭。
“你——”
“好了,別吵架,”她輕蹙起眉,“再吵我就要回去了。”
兄弟倆頓時閉上嘴,討好地望向她。
“張開,赫爾墨斯。”她
開瓶子的木
。
“好的,姐姐。”他撩起下擺,出白皙的下
,在火光下泛著瑩白溫潤的光澤。
她倒了一些體在手上,抹上他的私處。
也不知是不是
情的成分起了效果,他很快就
了,肉棒直立。
“有點熱熱的啊……”他小聲地說。
她戳弄著,閉合的後庭開了,只能容納一手指,探索著,找著男
後
都有的
感點。
碰到一個凸凸的位置,阿爾忒彌斯按了按,他“唔”一聲,腰肢動了一下。
她按了幾下,又加進一手指,兩
交錯著擴張。
“還是有溫度的好啊。”他感嘆著。
“難不成,你自瀆的時候用那裡?”酒神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你有同戀傾向?”
“當然沒有!我是之前看到父親被壓在下面才好奇的!”說完,他捂著嘴,眼神驚慌,“完了啦,說出來會被殺死的!”
“呃,其實你之前酒醉時已經說了,”狄俄倪索斯安,“不也沒事嘛。”
“什麼時候?!”
“忘了,但在場的只有我和你而已,放心。”
“哦……該不會是你這傢伙故意套我話吧?”赫爾墨斯出懷疑的眼神。
“怎麼會?”他眨著眼睛,出無辜的表情,“我又沒事先知
你發生什麼。”
“也是啦……但是我也不是那種隨便說出心事的神啊。”神使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