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知结果，但纪舒还是松下一口气。

        “阎先生，你从港城飞过来了？”

        “嗯，宝宝，下来。”

        纪舒有些担忧，自己要是把阎律带回家，父母知她谈了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男友，会不会打断她的。

        这种像是背着家长偷情的感觉每次都把纪舒烧得全泛红。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回家给我们发

        “别忘了，王鑫和成虎现在也在我手上，找到赵铭礼也只是时间问题。”

        “跨年？会不会太晚了？女孩子家家在外面玩太晚不安全。”

        “到时我们班的男同学会送我回来的……一年多没见了，就趁着跨年叙叙旧，对了，一起去的同学有男有女的，都是熟人。”

        “爸，妈，我要出去玩。”

        纪父皱眉，也过来插了句嘴。

        年夜饭是父亲的，菜是母亲备的，纪舒勤快地善后。

        纪母从客厅探过，有些不满。

        白天在父母面前装乖，帮忙家务，招待上门的亲戚朋友都得面面俱到，到了晚上就反锁房间门悄悄给阎律打视频。

        “哎，这大晚上的去哪啊？”

        阎律的声音充满蛊惑，看似给了选择，实际上与之交易的人最终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你今天很忙吗？一下午都没回我消息。”

        不知这是不是迟来的叛逆期，但至少不留遗憾了。

        阎律最近忙的，要理阎冀埋在他公司里的暗线，同时还得清查一批想继续黑白两吃不安分的下属，有时候会在视频里要求她给他充电。

        “宝宝，你到你房间的阳台看看。”

        不知不觉间寒假已经过去了快两个礼拜，除夕夜，一家人吃过年夜饭父母开始坐在电视机前看无聊的春晚。

        ***

        纪舒哒拉着拖鞋小跑进房间阳台，往下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小区门口的阎律，在朝她挥手。

        “在疗养院里，阎冀的执念再也不会成为阻碍你靠近他的负累，你可以抛去一切，照顾他，掌控他，让他的生命和世界只有你。”

        纪舒漫不经心地刷完碗碟，洗着手，正想待会再给阎律发个消息时，电话来了。

        今天真奇怪，从中午开始阎先生就没给她回过消息，是有事在忙吗？

        心里的一点点埋怨没了，纪舒按灭手机，又哒哒跑去玄关换鞋。

        声音抑制不住地高兴。

        毕竟这个学期发生的事情彻底打破了她二十年来认知的平稳生活，以至于回家见到和蔼又不失严厉的父母时，不禁有些心虚。

        纪舒摸了摸有些发红的耳朵，面不改色地撒谎。

可以多为自己的私心作考虑。”

        “现在，你会怎么选呢？”

        “高中班里的同学说要去江边的步行街看跨年烟火呢，我想跟他们一起。”

        早在期末前纪舒上交的材料已经进入审批阶段，寒假结束前，三月份左右就能完成审批，通过的话到时拿着转专业通知单就能到新的学院报到了。

        阿芜低下，带着手铐的双手也不自觉握紧。

        “阎先生。”

        她声音小小地抱怨，一手捂着手机，看了眼客厅里正在聚会神看小品的父母，有点怕他们会察觉到电话另一的男人的声线。

        他在那边一口一个乖宝宝，乖孩子，纪舒像着了魔似的，按他的要求对着手机摄像摆出羞耻的姿势，掰开自己的小，然后用手指，或者临去港城前他送给她的玩，自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