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发现阎律居然一条消息都没有。
“好,那我去叫医生过来。”
安抚地
纪舒脑袋,阎律有些心虚地开口。
“哦,没事,保证没事,我主刀的手术,最清楚病人有没有事,纪小姐不用担心。”
死人脸的雷医生又双目沉沉地过来了,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又匆匆走去照看其他病患了。
“医生,都十来天了,阎先生还没醒,真的没事吗?”
纪舒心疼坏了,伏在阎律的病床床,用沾
的棉签涂抹阎律干裂的嘴
,扭
问
旁站着的死人脸的主治医师雷医生。
味很怪,很难喝,但不妨碍阎律每次都喝得干干净净。
病房没其他人,纪舒开始小声啜泣起来,眼泪掉得更凶了,吧嗒吧嗒落在阎律脸上。她急忙扯来纸巾干。
病房里阎律面色苍白,被子没遮盖住的肩膀出一大片绷带,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
“阎先生,你醒了!?医生果然没骗我呜呜呜……”
听着纪舒抽噎着的絮絮叨叨的言语,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的阎律本以为自己会开心,但实际上心底抽疼。
雷医生抽了抽嘴角,怜悯地看了一眼听不懂他话里有话的纪舒,默默退出了VIP病房。
纪舒哭得眼尾鼻都红红的,一把抹干净眼泪,也顾不上阎律的话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直奔雷医生办公室喊他过来给阎律检查
。
泪眼朦胧中纪舒看见阎律醒过来,高兴得扑了上去,双手虚虚环在阎律脖颈,不敢用力:“……我好怕你变成植物人……”
“噗——”
到了第十天,每天来检查的医生评估纪舒伤口内侧的肌肉与结缔组织恢复完整,可以每日适量活动半小时后,纪舒就迫不及待地坐着轮椅前往了阎律所在的医院。
“啊??是……是这样吗?”
阎律是装的,故意的,虽然伤势严重,但早在五天前就醒了,忍着不让其他人告知纪舒就想让纪舒多多心疼他。
阎律慢慢睁开眼,抬手揩拭掉纪舒脸颊边的泪水。
问岑家,也只说阎律还在恢复期,一直在昏睡,清醒的时间很短。
“嗯,听到宝宝哭了,我就赶紧醒过来不让宝宝继续伤心了。”
听着纪舒哭成这样,他并没有高兴的感觉……
他的宝宝还是在床上哭起来比较好听。
没错。
纪舒噗嗤一声笑了,但眼泪却大颗大颗涌出来。
计划是成功了,但……
“阎先生。”
“对,纪小姐可以多喊喊他的名字,你看过新闻吗?那些家属日复一日呼唤终于唤醒植物人亲人的新闻……多听听熟悉的人的声音说不定就能刺激他的脑神经,醒过来了呢?”
他才不想成为这无良老男人欺瞒无知小姑娘戏码中的一环。
“医生你真幽默,阎先生不会成植物人的。”
“宝宝,别哭了。”
雷医生翻了个白眼,声线冷淡,没什么诚意地安纪舒:“可能是出血过多,造成大脑暂时
缺血从而导致的脑损伤,通俗来讲就是脑子出了
病,多开一些治脑子的药就好得快了。”
阎律醒来后,先是提出了“能不能开一些可以治好伤口,但让面目看起来更憔悴的药”的无理要求,然后让他出欺瞒患者家属这样的毫无医德的行为,作为朋友他仁至义尽。
等待阎律恢复的这段时间里,纪舒懂一些中药药理,就给阎律炖各种不重样的药膳汤。
“阎先生,要是我小心些没被抓住,你就不用受伤了……”
从岑家口中得知,现在林虞,鹤云与徐阡野以多重罪名被逮捕进去,阎家
“宝宝,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