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林无奈：“还没撒够气呢？”

        果然，阿雪撇着嘴不高兴，无论是肉上还是神上都迫切地需要主人的烙印，偏偏他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瞬间猛地扑向亚尔曼。

        这是亚尔曼第一次听见她的回答，但对于他来说，前四个字已经足够。说到底，阿雪的肤白皙细腻，无论多一分少一分都会破坏美感，人是他的人，那就够了。既然是他的东西，想要最大程度保留她的美感也无可厚非。

        他偷偷传讯给亚尔曼：再不答应她，她就要和你打架了。

        是很漂亮的花，他签了无数文件，签了和她的契约，签在戒指内侧的签名。

        阿雪心情有些低落，只是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回到家里，阿雪跪在地上，亚尔曼和亚尔林干脆也一起坐在了地上，不知在想什么，半天谁也没开口。

        阿雪点了点。

        艾菲虽然算不上什么最好的朋友，却也是真心对待过，被朋友背叛，挑拨的还是与亚尔曼有关的事，阿雪自然会相当难受。

        亚尔林默默叹了口气。阿雪这是心里难受来找来了，可她难过的时候看上去柔顺又乖巧，就算是亚尔曼也很难下得去手。

        她认真地问：“好不好？”

        亚尔曼也不知她要干什么，却不出言阻止。

        可在冥界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事，阿雪早就跃跃试，他们却总是不提，今天一看，大概是本没想到。

        随着艾菲的惨叫，她的大骨也被无情地碾断，阿雪直起，乖乖地爬到亚尔曼的边，抿着嘴不说话。

        中途息的时间还不够她回过神，又是一块赤红的烙铁落在了另一侧，她咬紧牙关呜呜直哭。

        “阿雪，其实没必要这样。”

        亚尔曼终于笑出声，摇了摇，却不是拒绝的意思：“脸上会有些难看。”

        “哦，是吗？”阿雪的语气仿佛与情人的耳语，“最讨厌被背叛了。你跪着的样子真难看，以后爬吧。”

        见他不说话，阿雪又补充：“我不需要那么好看。但我想要主人的印记，主人不乐意吗？”

        “满意了？”

        他提起阿雪的长发摆在一边，坐在了阿雪上，手指点着那一块后颈下的肉，像是某种肉食动物看准了猎物。

        心里再克制不住，亚尔曼也没有想过要这么。两界文化不同，在天界，只有最下贱的隶和犯人会在上留下永久的印记，他们对阿雪是喜爱，绝没有轻侮。更何况在亚尔曼看来，心里没有他，留下印记也只会适得其反。

        阿雪的手指倒脖颈，画上了亚尔林的名字：“这里？”

        亚尔曼给了她不算惩罚的一巴掌：“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位置了。”

        亚尔曼和亚尔林同时感到一阵疼，阿雪生起气来不仅难以安抚，还谁劝都不用，这魔女的烂脾气倒是怎么也改不掉。

        把艾菲折腾成这个样子，阿雪也只感觉自己的情绪稍稍得到控制，半天都只是低着。

        “急什么，又没说不答应。”

        “我是主人的，我想留下主人的印记，好不好？”

        突然阿雪动了起来，动作有些稽，她不敢去碰自己的下，只是主动用的阴用力蹭了蹭亚尔曼的鞋面，上面很快留下了水迹。

        亚尔曼说怀念是真怀念，她用不了魔法亚尔曼也不欺负她，全凭力量和她撕打在一起。这样的阿雪，到底也还是阿雪，亚尔曼很是花了一些力气才制服她，将她摁在地板上。

        也不已经晕倒在酒吧里的艾菲，被搅了兴致的阿雪沉着脸就说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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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雪答不出来。亚尔曼准备起让开，却被亚尔林一把按住，他便坐在阿雪上继续帮着压住阿雪。

        等到他们俩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记，阿雪已经在地，意识模糊了。

        不打招呼地，炙热的烙铁贴上了肤，阿雪痛的差点咬到，叫也叫不出，鼻尖都萦绕着一肉被熟了的香味，等烙铁离开了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着气，早已泪满面。

        亚尔曼暗自勾了勾嘴角，回他：好久没和阿雪打架了，还有点怀念。

        亚尔林想到以前这两位动不动就床上“打架”变成真的打架，从真的打架变成床上“打架”，越发觉得疼。

        她用手指沾着鞋面上的淫水，在自己脸颊上签上了亚尔曼的签名。

        “是……是利奥！”艾菲终于喊出了名字。

        亚尔林也看懂她的意思，口气微酸：“那我呢，我也想要。”

        “想烙上去？”亚尔曼猜着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