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本有指定的车夫，可顾笙清在此事上还是坚持要亲自驾车，如此一来小玉只用载着顾笙清一个人，倒是更好过了些。

        “启程吧。”

        周边的卫兵正要阻止，顾笙清却挥了挥手：“将他带来，问问他与简修女有什么仇？”

        尘土的源她觉得眼熟，模模糊糊也看不清。就听见那人骂骂咧咧：“就是因为这个贱婊子我才变成这样！”

        在她背后的人虽然看不到此刻的景色，却也可以想见她此刻的痛苦，这反而让他更多了几分怒火，和那么些不可告人的兴奋。

        这下她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冕下，请放下我……求您……太脏了……”

        小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沉又冷漠的嗓音，在嘈杂的周遭之中竟是如此的清晰。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广场时，阴都被抽出来两厘米长，上更是被砸的没有一块好。她的眼里不知糊上了什么，面前的顾笙清已是一片模糊，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眼神却怎么也无法聚焦，第一次生出了后悔的心。眼前的顾笙清连鞋底都是一尘不染，自己却是肮脏不堪，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蠢笨。

        说着不顾她满的脏污，伸手解开了她全地束缚，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被顾笙清一把抱住的时候惊得拼命想要挣扎，却最终只是徒劳地轻推了一把。

        却不想他却抖着声音：“够了。”

        短短一百米，她走了15分钟，汗水和血水宛如一车辙一路洒下来。

        他愣在原地不知教皇态度，可别的人却清楚得很，这人朝苦修女投掷尘土且没有任何结果，后方效仿的人竟开始多了起来，烂菜叶、尘土、和的泥巴甚至是石。

        顾笙清从她死死紧的拳中看出些端倪，沉着脸握紧了手中的鞭子。

        顾笙清坐在车里，帷幔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走吧。”

        顾笙清越发收紧了手臂。

        那鞭子是实实在在用来抽的，不知抽在人上是何种得疼痛，恐怕稍稍一用力便会开肉绽，可想到后排拿着鞭子的人是他，小玉的心里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唯一的遗憾竟是看不到他架着车的模样。

        见她好不容易在剧痛中找到平衡，想要挣扎着站住回到原位，鞭子“啪”地一声落在她的背上，她又一次跌落，压的车都往她的方向抖了一抖，可怜小肚子几乎要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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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听到教皇亲自请他，得意洋洋地上前，先啐了一口小玉，这才来讲：“原本咱们的日子过得好好的，这该死的叛徒哄骗我们，害得我们被临村洗劫，如今已经过不下去了，来中心教廷讨个公！”

        而她被封了口，就连叫喊也不到，只能瞪着眼睛眼泪，额上的汗水掺进眼睛里，疼得她睁不开。

        这男人原是小玉待过的村子中的居民，曾因着小玉的指点而富足，却没有充足的自保能力，只能被洗劫一空，成了个浪的废人。

        殿的大门依照程打开，小玉还没有走出两步，映入眼帘的是旁乌泱泱的人群，她实在没站稳，脚一崴，竟生生挂在了那两巨物的撑杆上！

        甫一迈出脚步，小玉就感觉后的重量猛地压在了腰间。高跟鞋即便是再穿上多少次也觉得痛，更何况这样完全质全靠顾笙清的神力穿上的高跟鞋，更是不会给她一丝一毫的休息机会。伴随着车轮的动，两巨大的假阳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因为毫无而表现得极为阻，暴力进的疼痛将小玉的想要尖叫，却被口中的口给强了回去。

        她试图靠着这点支撑迈开前进，可是每蹬上一步，自己便像串在假阳上被碾了个来回，凶狠的物甚至要把她的子给带出来。即便如此，在后排的鞭笞下她还是行进了大半。

        婴儿拳大的一下子进了脆弱的子，两口都被可怕的巨物撑到极限，甚至裂开，肚上显出一个极其明显的凸起，鲜血顺着一点点蜿蜒而下。

        她为顾笙清而来，却被这么多纷扰给绊住脚步，她不知这是对她本心的考验，还是魔气的阻挠。

        突然一堆尘土砸在了她的脸上，她用力甩了甩，停下脚步，显得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