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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弈耷拉着脑袋胡思乱想着,偏偏当狼的时候视野比当人时更宽更广,明明他没看着殊也,却仍能看见他。
桌椅板凳,一个大男人的重量靠上去,便承受不住地“咯吱咯吱”叫起来。
知弈又将殊也往自己前
发最密实的地方推了推,殊也很受用地抱着他的肚子,继续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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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说过那番话之后,知弈就无法不多想。
更何况……知弈不得不面对的是,殊也在这个家之外,或许还有着相当可观的爱慕者。殊也也会和他们一起谈天、吃饭,饲养小物。殊也也会对着他们轻轻
地说话,在听到有趣的话题时
出笑容,在尾巴打结时让他们梳
。兴起了,他们在床上造小兽人……
殊也睡熟了,被子松散地披在肩膀上。里衣敞开了,出了肩膀上的红印和
前的
肉。
都说狐狸善于魅惑。殊也虽然动作举止都和普通兽人一般,但他确实是有一张能够迷倒众生的脸。
知弈闭上眼。满心满眼都是殊也赤着
,躺在一个不变面目的男人
下。他的
被折磨,他的乞求无人应答。他被强迫受孕,继而
产……
他请求知弈变成兽型。“想试试和狼一起睡,会不会好些。”他正经地说。
他在引诱我吗?是,或不是?
殊也凝视着他,如同在检视着什么。良久,他才慢慢地说:“只要我情动的时候,便能涨
。你可有本事,让我发情?”
不知是因为哺的缘故,还是他本
就
寒,他已经好久没睡过一次好觉了。
“你有办法?”
知弈叹了口气。他知自己越想越错,却又止不住地去想。他
上新鲜的咬痕,是那个让他
产的人渣留下的吗?那家伙让他失去了孩子,还留殊也一个人住。他一次次地失踪,便是去会那个人渣了吗?难
殊也是
了谁的外室……?
知弈这才发现,原来不止肩膀上,殊也的口也是有着一
的疤痕。有些新,有些旧。按理说兽人在森林中跑,
上难免都会有些磕碰的伤。但殊也的伤很特别,这样迟钝的疤痕,只有可能是用指甲刮出来的。
维持兽型有一个好便是这样。当人的时候,有了委屈和困扰便只能藏在心里,保持狼的样子,单是摇尾巴这个动作便能让他舒心许多。
知弈呆滞地被他压在下,如同被法术控制住一般动弹不得。
知弈摇着尾巴,耳朵耷拉下来。
“没、没什么。”知弈卷起。兽型的他要比人型时还高大上许多,将殊也裹在里面还绰绰有余。
知弈叹了口气,尾巴也耷拉了下去。
还有人碰过他。
他用尾巴裹着殊也的背,想着让他更和些。这时脑海中的画面又变成了殊也辗转于若干男人之中,他的
材曼妙,脚步轻盈。银白的大尾巴撩过每一个男人的小腹。那样妖冶的殊也扭动着细腰,坐在知弈的大
上。他眨着眼睛,一双眼睛青绿青绿的:“你可有本事,让我发情?”
殊也透绿的眼睛就在知弈的眼睛前面,那是双极为漂亮的眼睛,摄人心魄般地攥夺着知弈的魂魄。
殊也也像是被他惊醒了似的,迷糊地睁开了眼:“怎么了?”
明明都过了立夏,这人还能觉得冷。他要怎么度过冬天啊。
“别动。”殊也闷闷地出声,长伸出来压住了知弈摇晃着的尾巴。“冷。”
如果是之前,知弈自然不会觉得奇怪。狼和狐都是野兽,他们本就会团聚在一起取和促进感情。
殊也似是很满足于这样的狼抱枕。换了个姿势又沉沉睡过去。
“!”知弈猛地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