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兰舒语发现,对方的眼睛很好看。
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种好看,跟那种纵过度的
虚男人截然不同,他眸光很定,眼里有神,清亮,明珠不及,如同大学课堂上最好学求知的好学生。
但那种神采现在收敛着,并不外放,显得懒散,就好像明珠掩着一层灰。
他右眼底下还有一滴泪痣,点在那双睫密乌黑的眼睛旁边,要命地迷人。
兰舒语一时没答话。
男孩虽然长得少年气十足,但现在的表情一点也不青涩紧张,并不像是个从没带过美人开房的小子。
他很从容地接着说:“要不去我家?”
“……好。”
兰舒语心里还没想好,嘴上先应下了。
他摁住自己一颗砰砰乱的心——年纪小就小吧,总不至于未成年,长得帅,
材好,鸡巴大是最要紧。年轻力壮也是加分项。
出租车没开多久,就按照男孩的指引开进了附近的高档小区,一直把他们送到独栋别墅前。
下了车,兰舒语看了看别墅的外观:“这你租的?”
“嗯。”
男孩不多话,刷卡进院门,从门口鞋柜里拿出一双看起来旧的
绒拖鞋给他换。
里面客厅大得出奇,布置是极简主义,显得很空旷。
男孩没在客厅停留,带着他径直进了一间小次卧。
卧室看起来才十几平米,书桌上摆着笔记本电脑等学生用品,整齐而密集,如同大学宿舍。
床两米宽,占据了卧室很大的面积,衣柜,衣架,电热水壶,所有的生活起居用品都拥挤在这里……
“你租的只是这一间房?”兰舒语把口罩拉到下巴下,问他。
“嗯。”
男孩把衣架上挂的浴巾扔给他,“出门左拐是浴室,”
话落就兀自去了阳台上,一点带他去浴室的意思都没有。
兰舒语有些恼了,发热的大脑掠过一丝清明,他被边的有钱男人们巴巴儿地讨好习惯了,现在随便跟了个稚
鸭子回家,受到如此怠慢,实在是……
他忽然想到,这男孩搂着他金主谢筝的时候,绝不是如此怠慢。
这张现在对他冷淡的脸上,一定对谢筝满溢着讨好的笑意。
觉得他不给钱,才如此随随便便是吗。
行啊。
“你叫什么名字?”他对男孩在阳台上影影绰绰的背影问。
“秦熵。”男孩也不回。
“哪个shang?”
“熵增的熵。”
Shangzhen是什么,哪两个字,兰舒语不明白,也不想再问了。
他顺手摸了摸旁边衣架上挂着的男孩的衣服,那面料,质地,一摸就像价格一两百块的,最廉价的某宝爆款。
“……”
八万块一个月的包养费,他都拿去什么了?难
是总裁文里那种,家里有人病重烧钱吗?
“秦熵。”他朗声问,“你是未成年吗?”
秦熵抱着收下的两件衣服,回走到阳台门口看他,面无表情:“我看起来很小?”
“对。”
兰舒语的表情明显不高兴,但他没有直说自己不高兴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秦熵看上去年纪小。
“哪里小?”
秦熵扯了扯角,那个弧度不能算是笑容。
随即,他的手忽然放在自己的运动口,往下拉。
兰舒语完全没意料到,秦熵直接把他的宽松运动连着内
,一起对着自己拉了下来。
出底下在舞池里就半
起的那
鸡巴。
黑色的耻丛中,那
深紫红色的东西,狰狞的颜色和形状都与秦熵干净的少年气五官不相符合。
大,
上盘着青
,
饱满如鹅
,上面水
光泽。
兰舒语一看就……满意。
货真价实的大鸡巴。
难怪谢筝舍得出八万块一个月包。
坦白说,这样的鸡巴,就是他曾经在一次次跟男友爱的时候,想要得到的东西。
“小吗?”秦熵正色问他。
“还行。”
兰舒语收起自己的目光,冷淡地给了个评价,转出门左拐,去浴室。
草,现在的小孩发育得怎么这么好。
态度还这么拽,真是鸡巴大,说话有底气啊。
兰舒语快步进了浴室,脱下内,他细细的黑色内
已经被刚才溢出的淫水
透了。
他看着镜中自己的,
脯起伏,眨了眨眼。
抱歉了谢筝,你的鸭子,要被我免费搞了。
我不仅搞,还要大搞特搞,直到把他搞坏。
坏到你以后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