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可能让他们拿着非法的东西互相传阅的。

        你来看看。

        喀耶万记得当时有人这么对他说，但是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以至于忘记了是谁把石放进他的手里的。

        好痛！

        细弱的女声在痛呼，还带着一丝哭腔和童音，并不是很清晰的画面里，她羸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折断，看不清脸、但声音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记忆里。

        是假的！

        我想要沐浴。

        烟花也无法阻碍他的早在三年前就达到了优秀的五官锐在告诉他，他记得这个声音。

        你去告诉山崎就好，我想要沐浴。

        画面里没有出脸的男人在女孩上耸动，赤红色标注的当事人勇敢再现事发情形，纪录暴行字幕仿佛一重锤，砸向了他。

        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喀耶万，一遍遍搜罗着脑子里所有的信息，企图找到什么能令他信服的东西。

        什么才是真的。

        辛苦了。

        被一声温和的声音惊到，喀耶万下意识并拢，朝来人敬了一个礼。

        教官。

        男人上有点酒味，但并没有什么醉意，他心情仿佛不错的眯着眼睛，经过一天的奔波，原本梳在脑后的发有一两缕垂到了额上。

        你跟我一起来。

        喀耶万暗自疑惑，但是服从上层是他从入校之后每天都要听无数回的教导，他挪开脚，发现到自己脚下的石已经被他踩碎了，他一抬脚，就蹭出了一两块碎片。

        昨天是惊恐，今天是厌恶。

        喀耶万跟上了步子很大的山崎，他越朝里走越惊心，不知自己的教官要干什么，也不知对方让自己跟来的目的是什么。

        直到山崎拉开更衣间的门，喀耶万停了下来。

        里面传来了是谁的疑问声，但是山崎没有搭理，他让喀耶万走进了更衣室，命令他站在通向天浴室的门口。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山崎拉开了门，里面一双金色的眼睛跃进喀耶万的视线，少年紧紧的闭上了他的眼睛，听着山崎走了进去。

        桑娜抱着，将自己没入水中。

        山崎穿着整齐，走到浴池边俯视她：洗好了么？

        退了两步，桑娜点点。

        山崎跨步伸手拉起桑娜的胳膊，激起的水沾了他的衣服，但他本不在意。

        男人的手劲很大，桑娜咬着牙忍着，她从刚才就注意到山崎背后的站在门口的喀耶万，对方蓝色的发在明黄色的灯光里那么显眼，让她感觉眼睛都在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