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下次还要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吗？”

        她摇摇，又是几汪残泪出来。仿佛再也受不住他的目光，一把埋进他的怀里。

        海因里希避开她的伤，一手托着人，走到柜旁给她倒了杯水。

        “咳、咳！”

        “慢点，”他拍拍她的背，又抱着人到洗手间去，打开浴调试着水温。

        戈有些脸热，“我自己能行……”

        “太晚了，明天再洗澡吧，到时叫索菲亚上来帮你，今晚简单的一就休息，可以吗？”

        戈点点，“我明天自己能行……”

        “随你。”海因里希把她小心的放进浴缸站好，拎起一截裙摆，用热水冲刷她疲惫的。

        又打巾，帮她脸，手，再洗干净，巾递给她，让她自己清理其它地方。

        “睡衣在那，好了叫我。”他带上门。

        戈简单的拭了背和屁，换上干净的睡裙，朝门外唤了声，他走进来，抱起她，帮她净脚后带回床上，简单的了药。

        “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我……”

        “嗯？”

        她闭闭升温的眼，“我害怕……”

        他勾一勾嘴角，“噢？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但还是拉过椅子在她床边坐下。

        被子下伸出一截白的手指，勾住他的，

        “对不起……是我搞砸了酒会……让你们丢脸……”

        “呵……丢脸？挨揍的人才丢脸。”

        她的小脸上垮了，不再说话。

        “小鬼，酒会不会因为这种小插曲受到任何影响，你是该说对不起，却不是因为这个，你还跟你的说对不起，跟我说对不起，跟你的汉娜姨妈说对不起。”

        “她差点被你吓晕，知吗。”

        她低低的“嗯”了声，“我知……”

        “对不起……海因里希……”

        “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现在要的事情是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