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碧眼的男人说出字正腔圆的中国话。

        安娜表示无辜：“可您不是不让我碰乱你的书桌嘛？”

        戈“哎”了声。

        他没抬。

        水停了，氤氲着水雾的镜面被出一痕迹，倒影少女稚面庞——乌黑的发，墨色的眼珠，圆的微张，一张小脸粉蒸肉般，再往下，肩膀瘦削，粉尖小巧，典型的东方女孩模样。

        转眼，她赤着脚站在他面前，发滴滴答答的着水。

        “啊！”该死的敲门声！

        “等等！”

        “去拿戒尺。”

        “你又在这儿干了什么？”

        “罗西西。”

        ……

        深深松口气，感谢安娜，亲爱的安娜，贴的安娜，勤劳的安娜。

        他合上文件夹，

        “别再给我嬉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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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来时，男人已经开始理公务，一个眼神也不多给她，戈干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什么也没干。”

戈眉心一，“啊抱歉抱歉，我忘记收拾了……”她放下礼盒，笑嘻嘻的上前去接军外套，他一抬手，错开她的碰，对她说，

        卫生间淋淋漓漓。

        说完一溜烟跑进去，只见床铺整整齐齐，至于她的熊公仔、情色小说又或者随地丢的袜早已不见踪影。

        俾斯曼先生声音阴沉，

        然而再看，她眉发旺盛，连接山分明，眼深刻，眼尾上挑，透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媚，又像是油画颜料堆砌而成。

        “海因里希……”她动动，忍不住说。

        “去洗澡，然后到书房找我。”

        戈啪地放下小剪，“不需要，我差点儿被你吓死，安娜。”

        时间还有三分钟，来不及理发，戈指尖扣下一坨，怀揣异样探向后，两团小球被滋养出色，再往中间的裂谷探进去，上上下下的捋动，不小心碰到温热的口，整个屁都跟着缩动。

        她是戈·米勒，也是罗西西，中徳混血儿，来自中国南京。

        “噢，亲爱的，是先生，他说还有一分钟。”

        脑中随之而来飘渺画面，阴涌上气，她分开，用小剪将边缘修剪整齐，尽它本就稀疏，且并没有见人的机会。

        门外是安娜的促，

        但万一呢？挣扎的时候万一不小心！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他环看她，脸色阴沉，几十秒的沉默后，戈灰溜溜的跑回房间拿干发巾。

        “去洗澡，十五分钟后我要看见你站在这里。”

        戈直背。

        戈垮肩，眼见他朝内卧走去，心脏再次到嗓子眼，一阵风似的冲过去将人拦住！

        “您怎么了小姐？需要帮忙吗？”

        “俾斯曼叔叔……”

        哎？她说过吗？

        事到临开始害怕，出去经过安娜边，顺便埋怨，“亲爱的安娜，你既然收拾了床，怎么不顺便收拾一下桌子，你又给了上尉先生多算我一笔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