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子清脆地咬上淫豆,仿佛实验结束后下的标记。海因里希轻拉上
垂落的黄金细链说,
戈已经记不清这样的循环是第几次。只知
到最后大脑一片糊浆,下边在哭,上边也在哭,凄凄哀哀地不停喊“爸爸”。
“张嘴。”
戈不敢相信她今晚竟真的连一次释放的机会都没有。原以为罚站过后他们将顺理成章地
到床上,毕竟俾斯曼先生高鼓的裆
看起来可一丁点都不比她轻松。
犯了毒瘾,她无可抑制地再次掉入猎人的陷阱,强行被拖入酸的巢
中。这次的边缘来的格外绵长,一锅汤慢慢地炖、细细地调,直到少女的呼
再次急促,嘴角不断地溢出婉转的呻
……要到了……她在珠穆朗玛峰拽着绳子拼命往上爬,眼见
峰之差一步之遥……
一水颓败地沿着肉
出来,海因里希用手帕
干手指,对自己控制小鬼的技术进步感到非常满意。
但不仅没有,在好不容易熬过渴望后,还有新的一轮在等着她。
戈被推倒在床上,双
像小婴儿般朝两侧折起来,原本被清洗过,
干后变得干燥的
肉被摸上新鲜的药膏,随后被冰冷的贞
带密封上锁。
等待半分钟后,新的一轮开始。
他把人拉起来,夹在臂弯下勾着贞带的边缘往上提了提,对着屁
落下十几个巴掌。最后让她跪到床边,拉开
链说,
“啊哼、不要、不要――”
爸爸偶尔也会安她,夸赞她是个乖孩子,然后继续给她编织幻境,再残忍地打破它。
“站直。”
的连夹子都打
,只好先用手帕拎出来
干净,这下又是一阵夹杂着咽呜的咏叹调。
在别人那里笑得那么开心,到他这儿就只剩哭了,嗯?
“呜求您、求您……”不要离开…… 但毫无意外绳子骤断,她又一次堕入地狱。
贞带将所有的小
全
锁死,这意味着接下来她连排
都要先经过主人的允许。
最后一轮结束,小苞像被十级台风扫
过,狼藉的一塌糊涂。海因里希打开一旁的柜子,从里边挑挑拣拣出一个顺眼的夹子。
药膏很快发挥作用,可她半点没法碰自己,只能徒劳地拉着小锁,拼命地磨蹭着双
在床上翻
。
(此男表面贴大度,实际………海因里希:我都没有打扰她约会了,回家陪我玩玩游戏不过份吧?况且我也是为了她爽啊?)
“啊哼哼~……”戈夹紧,试图抓住最后那点快感,但一切只是徒劳,她发出困兽般的声音。
“站半小时。”
海因里希俯亲亲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小嘴里玩了会后,就着唾
将她的嘴角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