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把上交的作业放到一边，挽起戈的手，“来，我们这节课好好的聊聊天，用西语，聊什么都可以，任何话题、任何表达？”

        “不用。”戈脱口而出。

        每天花时间阅读不同语言的文学作品是戈的日常活动。这种感觉就像在脑子里整理混乱的音符，她十分享受这种痛苦带来的美感，并且这么也能很好的防止她把学过的语言忘干净。

        “标准不一样，以前只是因为好玩….”戈着黑眼圈，看起来没什么神。

        另一边老师齐塔丝也担忧起戈。

        她一只脚踩到椅面上，手钻进裙摆里，勾开内边缘，把钢笔一点点插了进去…..钢笔盖上的凸起勾到感的肉，她的神经放松下来，嘴角溢出轻叹。

        过去她从没在这些事情上受到挫折，毕竟这些语法瑕疵并不耽误她的日常使用。然而申请大学在文书的规范上有更高的要求，而她的写作能力不要说追求文笔上的美感，就连正确都不到。被折磨了大半天后，戈挫败地趴到桌子上。

        “你看，你丢失了最初学习它的目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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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这个老方法正导致她的书面语法一塌糊涂，她的文章里总是掺杂好几种语言逻辑，更不要说前段时间深度学习的法语和西语同属于罗曼语族，导致她常常将它们搞混。

        面试吗？也许本到不了这一步。

        除此外信箱里空空如也，能陪着她的只有手上这支老掉牙的钢笔。

        家庭式教育容易引发情绪问题。年轻的小女佣雷塔莉娅也凑上来加入话题，三人商量着如何让楼上的少女至少有一天时间远离那张书桌，哪怕只是为了她的眼睛着想。

        齐塔丝说，

        她最近在重新学习西班牙语，海德堡大学目前开设的七个语言专业中相对不热门的一个。而在此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基础还算不错……

        老师叹气，“你在焦虑什么呢，戈？你这段时间的状态差了很多。”

        瞧见这一幕的家叹着气和边的安娜说，“小姐需要同龄的朋友。”

        老师走后，戈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抽屉里放着上周劳拉女士寄过来的信。信中表示学校的招生政策又有了新变化，必须得有相关门的推荐信才有申请入学的资格。

        “你已经不享受这个过程，也失去了好奇心，只想着让自己的成果变得正确又华丽，这种情况再上课只会是痛苦。”

        “你需要休息，也许我们的课应该暂停几天。”

地扔下笔。

        “笔试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难，何况还有口语和面试的份，这对语法就更没有那么苛刻。”

        “……”

        戈张张嘴，惊恐地发现开口变得困难，分明一开始时她还能与老师几乎无障碍地进行日常交，现在却满脑子都在思考着句子的主谓宾。

        “语法混乱在多语种学习中是很常见的事，你学习过这么多语言，早就该了解不是吗？况且你已经的很好，不过只是再花上一点时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