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戈收到了一份盛大的圣诞礼物,但少校先生始终没有回来。
战争。战争这个词于她而言依旧遥远。戈游离在这
喜悦之外,也无法想象收音机那
被轰炸的华沙会是怎样的画面。
窗外的月光像被碎的宣纸,惨淡地挂在漆黑的夜空上,被密集的雪粒子打得凋零。树木们逐渐被大雪压弯了腰,慢慢地、雪化了,新的
芽冒出来,再次葱郁、繁盛,定睛一看,已是1940年的四月。
汉娜女士拍了拍她的肩膀。开战的当天她便被司机接回庄园,此后一个月时间她们一直待在一起。关掉收音机后,客厅恢复了宁静。晚饭前她们进行了祷告,过后谁都没有再提战争的事情。
戈生气地把信扔到桌面上,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战争结束了,海因里希是不是要回家了?”
大概十月中旬的时候,戈终于收到了海因里希的来信。
哪像现在安静的可怕。
收音机里持续播报着德军的好消息。队正在华沙举行大阅兵,军靴整齐落地的声音从收音机里传了出来。每天的报纸都被民众们抢购一空。
十七日,苏联以自保为由加入战争,从东面占领波兰。
戈守在收音机旁,心中唯一关心的只有――
它的英雄!
戈忽然鼻酸。她不知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更不知
野心家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去年这个时候,她的屁正在与这
藤条共舞,房间里全是斥责声和哭泣声,还有藤条抽到屁
时划过的风声。
她走过去抽出藤条,对准自己的手心用力挥舞了两下。疼痛的感觉让浑的血
都火热起来。她抱着藤条回到被窝里,
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一颗子弹飞过来,砰一声,瞬间只剩血肉模糊的残肢――
戈拍着
口撑起
,才发现自己不知
什么时候睡着了。
消息一天比一天少,一切似乎就这么慢慢平息过去。于大分的欧洲人而言,生活没什么变化。英法的救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这个圣诞,只有波兰在亡国的阴影下独自
伤。
帝国的取胜让汉娜女士多了许多必要的应酬。平安夜的夜晚,庄园里静悄悄的,戈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看书,忽然被拐角花瓶里插着的藤条
引了注意力。
到十月,波兰一分为二,彻底成为苏德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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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掉出来的是一支干枯的玫瑰。他告诉自己一切平安,又亲切地问候了她的学习和生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