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他从没有这么无法自持过

        顾青岩看了看卢映的间，昨晚看着还红的位，今天看来是好多了，低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膏药，心里暗自念叨幸好自己选了新引进的药，效果真好，这下见岳父岳母不心虚了，自己有照顾好他们的女儿。

        另一厢的顾青岩就没办法说不想就不想，他走的匆忙是因为起时注意到自己起了，能保持冷静的和卢映说完话已经用掉了所有的理智，拖着脚，他走到浴间去，将门闩栓好，顾青岩着急的解自己的，这模样太狼狈了，卢映出现前，他从没有这么无法自持过。

        顾青岩把药罐子归位，站起来，去碰卢映还着衣摆的手：「上好药了」，卢映睁开了眼，男人的脸离自己有些近，怕是能清楚看见自己发热的脸颊和脖颈，愈是想就愈是燥，卢映不敢和顾青岩对上眼，却不知装着镇定模样的顾青岩和她一样心虚。

        而就在她暗自庆幸眼睛及时消之时，顾青岩在她边坐了下来，一手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起了昨晚的那个药罐，另一手拍了拍床沿：「来，把药了」

        顾青岩以往自渎的次数不算多，因为心中没有能让他妄想的人，发生最频繁的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时候，那个时期追求的刺激更像是对自己的探索，长大了些后便愈发的少了。

        「快洗漱更衣吧，准备好了在小厅里见」顾青岩替她把撩开的衣摆复位后叮嘱，卢映乖巧的颔首，接着便听到顾青岩略显勉强的脚步声，有点疑惑的抬眼，只捕捉到男人踏出门外的一瞬，怎么走的这么急？卢映想着，缓缓起开始准备自己，对顾青岩为何拖着急急离去的好奇萦绕在脑中，一下子就把刚才上药时出现的微妙瞬间给忘的一干二净。

        不知是否是因为惧怕疼痛，卢映那藏在肉里的小小入口被自己的手指碰上时，隐约的有些颤抖，细微的抖动让那小口着自己的指，顾青岩就这么目睹了整个过程，耳后瞬间发，只能抬眼去看卢映的脸，说着「放松」之类的话，假借宽卢映来掩饰自己不敌诱惑的事实。

昨天刚哭过时，心里也暗暗的松了口气，要是着一双桃眼回去，也不知家人们会怎么想顾青岩和自己。

        想着，顾青岩从昨天悬到今天的心终于落了底，动手开始给卢映上药，和昨夜一样的程，将药膏涂布在外后，又再次沾了满指的膏药，想着卢映昨天真的疼，于是格外的轻缓地将沾了膏药的手指按上了那已经完全恢复近乎闭合的入口。

        毫无防备的呻出声，卢映下一瞬就抿紧了嘴，隐忍的模样，如数映入顾青岩眼里，有些发紧，顾青岩压着心里窜生的邪火，将指在那微微开始沁出意的里转了一圈后抽了手，压抑的深了口气，从小几上拿过干净的帕巾给自己了手，这才发现卢映还紧闭着眼，似乎没意识到上药已经结束。

        顾青岩不是对男女之情毫无知识储备的，不论是在他最一开始就读的京大，亦或是到英格兰攻读建筑的雪菲尔，都不乏对他有兴趣的异，在英格兰时还发生过到小酒馆给即将归国的同侪饯行，结果被里的歌女一屁坐到上的轶事，顾青岩能感觉到这些人对自己的爱慕又或是觊觎，但他并没有藉此和任何人发生过情事，如他自嘲的一样，不是他真的清心寡，而是那些人都没能勾起他的半点心思。

        他把手在水盆里沾

        卢映的小脸瞬间皱了，但还是听话的坐到床沿，和昨晚一样程，解开盘扣，撩开衣摆，打开了，让顾青岩给自己上药。

        卢映的心思被恐惧占满，在顾青岩的手指碰上那小口时皱着眉闭上了眼，所以并没有发现顾青岩的异样，也没有及时注意到顾青岩与昨日不同，是微微绕着入口着，把小口了些，才把手指探进去，以致于惧怕的痛觉没等到，微妙的快意突袭而来时，卢映本毫无防备，手揪着自己手里撩着的衣摆，细细的呻出声。

        卢映瞬时回想起昨晚那热辣的痛觉，有点不情愿的往床沿移动，思虑再三后问：「能不里吗？」，看她一脸小心翼翼地试探，顾青岩忍不住笑出了声，但随即又恢复了严肃：「良药苦口，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