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挠。

        戚喻指甲并不长，抓挠几下破不了他的，只像挠，让他更舒服了。

        水里是他的舒适区，她没得反抗。

        她清晰感受到他在用勾缠她的，带一点情的戏耍的微妙感。

        虞昭然半眯着眼感受她呼的位置。柔温。

        他睁开眼看她的表情，她见他睁眼，眼色狠狠的，然后捶打他的后背。

        虞昭然笑了。

        满眼笑意在渐渐上浮的过程中逐渐清晰。

        两人终于浮出水面。

        不知是不是被水泡过的原因，他的眼睛格外亮。

        “啊……呼……”戚喻大口气，质问他，“你干嘛要那样亲！”

        他不明白，“哪样？”

        戚喻了气。

        算了。

        他不明白，不和他计较。没他这一路还真不行。

        “没什么。”她转过去要游上岸。

        虞昭然托住她的腰一摆尾，晃晃地到了岸边，掐着她的腰将她放置在未被海浪冲击的岩石上。

        戚喻坐在石上，虞昭然在水里，双手撑在她两边。

        这里不是他俩闹别扭的那块区域，看着有点点眼熟。

        戚喻问，“这里是哪里，不是原来的地方。”

        “是原来的地方，”虞昭然说，“我们就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戚喻仰，高松的石上方有杂草丛生，是当时那个悬崖。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少有人迹，车应该还在。

        “沿着石爬上去，就能看到来时的路。”

        石并不陡峭，长年累月的海水冲刷腐蚀，石呈现出一种类似阶梯的状态，爬上去并不会很费力。

        “那我走了。”她起想要站起来，被虞昭然拉住手腕，她回，“怎么了？”

        虞昭然没说话，盯着她的嘴。

        神经。还上瘾吗。

        戚喻甩开他的手，他耳坠的耳垂。

        “行啦，我要走了。”

        戚喻灵巧，石虽高，但不在话下，上了崖边，她手脚并用的爬上去，又往下看了一眼，虞昭然还在原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