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

“主人。”傅子昂正说着，虞昭然对着戚喻叫了一声。

        虞昭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又。他望住戚喻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回忆起什么。

        戚喻想了想，还是出门去。

        下午，大家聚在一起打扫卫生，主来问戚喻晚上要不要继续开门，戚喻摇摇，“今天歇一天吧。”

        “不给。”虞昭然突兀插进来，明确拒绝这个提议。

        醒来时边无人，出了卧室看见戚喻坐在电脑前，戚喻听到动静转，“你醒啦。”

        她让他坐下，问他，“为什么要去抢傅子昂的东西？”

        紧接着碍眼的人被请出去，大门一关，暂停歇业的牌子一挂，傅子昂一众人和虞昭然被隔绝在3w门外。

        傅子昂自顾自拿起桌上的酒喝，“我看你这间就不错，可以先付个定金。”

        虞昭然看着眼前人。握紧了她的手。

        傅子昂手下的人互相看了看。不知她在跟谁说话。

        虞昭然听到戚喻说不要他，推开众人挤到她前，“为什么不要我？”戚喻抬手伸臂拦住他将他隔开，“非礼勿近。”

        傅子昂又看向戚喻。

        “那就这样，你既然认定我是他主人，那我不要他了，我把他送给你，你驱使他什么都可以，直到还清你的债。”

        傅子昂抬手敲敲桌面，“你赖不掉，你欠我六百多万。要么你就抵给我两间酒吧要么就还我现金六百万。”

        戚喻痛。

        “虞昭然。”她叫他的名字，“虞昭然。”

        虞昭然，“没有。”

        她不多问鲛珠是什么东西，只是问他，“你把东西藏哪里了。”

        戚喻对虞昭然说，“听见了吗，他提出的条件，记得还。”

        戚喻快要没耐心了，“你老是纠缠我什么，这事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我不信你心里没数。你不会喜欢我吧。”

        戚喻好烦，怎么什么事都找她。

        “这样吧，我知虞昭然有一房产，你和他协商下，看他怎么赔。”

        虞昭然在戚喻看来一直很纯粹，他没有理由骗她。

        “那个东西是我的。”

        “鲛珠。”

        傅子昂切了一声，“谁喜欢你，自恋狂。”

        他又提到虞昭然还在门口。

        她想和他好好聊聊。

        他缓缓睁眼，睁眼片刻不是醒来的迷茫，好似了一场迷幻的大梦。

        话一出，两人都是一怔。

        眼前有些模糊，口痛起来。“呃……”

        傅子昂并不怎么生气，甚至心情还不错。他掏出墨镜重新上。带着边的人离开。

        虞昭然在戚喻办公室的床上睡了很久。

        虞昭然没有走，他坐在酒吧门口，靠着墙睡过去。

        戚喻拿起方才随从放到桌上的卡，刷掉今天包场的费用，扔给傅子昂边的人。

        “你又不想要我了，又想丢下我。”

        戚喻见他不舒服，脸色发白，心下来，“进来吧。”她把他从地面拉起来。

        傅子昂切一声，“他值个屁的钱。”

        门外，虞昭然靠在墙上还在睡。她走过去，蹲下，拍拍他的肩。

        只剩下虞昭然一个人在原地。

        瞬时，四面八方涌来成群的保镖。傅子昂看傻眼，“哪来这么多人？”

        戚喻只当他是睡迷糊了，没有多想。

        然后她说，“把他们给我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