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喻开始自己的手指,像吃到甜的猫。
酒神赐凡人以解除烦恼的,没有酒就没有爱,人类也就不该有别的快乐。
很陌生的男人。
酸。
他站在那里,样貌出众,穿着清爽得,放眼望过去,眼睛只会不自觉地注视到他。
清酒度数不高,却意外醉人。
“没有为什么。”
狭小空间,
她笑一笑,将杯底的酒喝干,再倒半杯,问他,“喝酒吗?”
她一笑,他还是老样子。
汁水很快干涸,在手上留下粘粘的不适感。
戚喻倚着沙发发呆。
这个季节的她不知是甜是酸。
戚喻回过神,有些迟疑。
他把酒杯举到嘴边,嗅了嗅,慢慢抿一口。
戚喻主动打招呼,眯眼着笑,“你是?”
消遣的心思没了。
果剥下,果肉进嘴里。
左耳的耳坠微晃。是个贝壳形状的耳坠。
抽离自己俯瞰人间一小隅,看不清人间。
“原来你叫虞昭然呀。当时问你的名字你怎么都不肯说,现在怎么肯说了?”
戚喻有些微醺,“虞昭然?昭然若揭的昭然?为什么要叫昭然?”
他目不转睛地瞧着她。戚喻懒懒往后一靠。
戚喻稍稍一愣。
很酸。牙齿刺破果肉,才感到微微的甜。
他垂眸看了一眼,不知是看她的手还是酒杯,还是接过了。
她十分不确定。二黑一张黑脸洗都洗不干净,不修边幅,且眼前这个人的耳坠虽然是贝壳耳坠,和她的那个很像,但不是她的那个。
难,又是一个找她打赌的?
他定定地看着她。
他自然地坐到她边。
“不是我起的。”
看起来冷冷的,但她的每一句他都有回应。
她开了瓶酒。
她继续抓,就着烂的没烂的果肉。
这次的果肉虽然烂,但是甜。
了。
戚喻眯着眼打量他,手还在盘中那堆烂。
戚喻有些恼。抓破了果盘里剩的所有。
她好像好久没有舞了。
舞池的人已经散了,激昂的音乐已停,孤独的歌唱给孤独的人。
明明玻璃门是单向玻璃,从外是看不到里面的,可他却准的望住她的眼睛。
“小黑。”他出声。
很漂亮的男人。
一手紫色汁水。
怎么,他认识她?
“你是……二黑?”
摇摇杯中酒,几近见底。又续一杯。
“哦哦,小黑。”她记不好,自己起的名也会忘记。
戚喻跟着轻轻哼着,举杯喝酒,齿轻咬杯口,齿和玻璃相撞发出细小清越声。
捻起一颗,从上颤颤坠落。果崩的很紧,不是那种松了的,吃起来会有种发酵或者说几近于烂的口感。
虽是酒,酒的口感和还是大有不同。她暂时原谅一次,试着再次吃进一颗。
桌上果盘上的泛着暗紫的光。
玻璃门外灯光昏暗,人稀疏,有人直直向她走来。
戚喻歪。
男人信步走过来,打开玻璃门。
“虞昭然。”
她愿意为他的美貌答应一切要求。
酒神为人类带来酒与睡眠、好运,是个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