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除开生存的外之物,人类的等大事便是,生死。
游在生死之间的悬空感让人着迷。近似于赌博,赢了一次,还想赢下一次。
无关胜利。
哪怕下一次输掉,那种让人着迷的感觉依然味过。
但戚喻是人,是人就有胜负,她还没有到什么都看淡的年纪。又想赢,又想满足望。鱼和熊掌,一个也不能缺。
她把枕往外挪一挪,离光近一点。闭上眼睛小憩,怎么也睡不着,起出去看自己的车。
车还在海滩上,没有被水冲走。小半个车浸在水里。
她坐上车前盖,看大海平静翻涌浪花。
今天天气真好,太阳没那么烈。她抬手遮在额上,眯眼看向远。
海天一线,海水在光的映照下是温柔的浅蓝色,和深夜不同。
童话故事里的小美人鱼为爱牺牲鱼尾换来双,每日如在刀尖上行走。汹涌的爱意没有得到对应的回报。王子不爱她,而她,心甘情愿化作泡沫。
真傻。
海风的她心情莫名的好。她开始诗。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玉生烟……”后面的忘了。
“霏霏漠漠如雾,滴成一片鲛人泪……”
万里无云,没有任何下雨的征兆。
鲛人的眼泪是什么样呢。美丽的人鱼,会因什么泪呢。
感慨过后,她站起,手举在嘴前,大喊,“啊……”
“啊……!”
意外发生,水下冒出的人吓她一,戚喻脚下一,掉进水里。
小黑扶着她的腰帮助她站起来。
“咳咳……”戚喻呛了一口水,捶他,“你发什么神经……吓我一。”
她抹去脸上的海水,抬狠狠瞪他。
小黑还是着上半,肌肉块整齐垒在腹上,发不打理的乱七八糟的挡住脸,脸上的黑污一点也没掉。
估计是脏污长久不洗,长脸上了。
戚喻斜他一眼准备上岸,却被他耳垂引。
他的左耳垂,有耳。
她抬手要去摸,被他握住手腕,“什么。”
她不在意是否摸到,专心观察他右耳,右耳是没有耳的。
“你有耳呐。”
“为什么只打一个?”
他被水浸泡过的眼睛虽然亮亮的,但是沉静如无波的海水。
“不知,不是我打的。”
他放下戚喻的手,往岸上走。
戚友跟在后面,“那是你家里人给你打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