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弄我――我在打晋级赛！！！很重要！！！”

        “阿玉。老师，真的生气了。”

        屁屁那里传来一阵凉意，原来梦里的她穿着短裙，裙子撩上去屁就暴在了空气之中。

        “为什么又没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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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嗯。”贾妩玉心无旁骛地在百度上查找着自己学校的官网，点到一堆虚假链接后，终于找到了真官网，搜索起林棠的课程表。

        “对了，你要记得跟你妈妈讲下。你妈妈虽然情绪不稳定，但是你什么她都支持你，这一点我很羡慕。估计你退学，她也不会有多大反应。”

        “老师要惩罚你了。”

        她没有把心里的另外那句话说出来：可是她妈妈支持她的前提是，她得永远待在女州市，永远不离开她。贾妩玉仿佛又闻到了衣柜里樟脑的味，小时候妈妈只要神状态不好，就会臆想着自己唯一的女儿不要她了，把她锁进狭小的衣柜里。

        贾妩玉点开妈妈的微信像，传过去一条消息：“妈，想退学了，想在女州专心打比赛。”她特意加上了女州二字。

        很快，微信那传来一段文字：“好的，比赛打不下去的话，记得回家。”

        “梦到挨打口水，你也是够变态的。”

        “是，我妈这点确实很好。”

        “梦到挨打。”

        躲进梦里总好过躲进衣柜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

        贾妩玉余光都没有向林棠那边飘去一丁点，她咬住林棠的手指，用狙击枪锁定山那颗脑袋之时，嘴里也十分没数，一枪爆了山那颗脑袋，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贾妩玉感觉到林棠扬起了手，一巴掌即将下来……

        梦里，她坐在书房里打训练赛，正纳闷着这是谁的书房之时林棠从外面回来了。他发全梳了上去，林棠看见她又在打游戏，便用食指推了推眼镜，将手里的教材搁置在了电脑桌上。

正你以后也不会干旅游业，不用再挂个名了，以后专心打职业就行。”

        贾妩玉后背一哆嗦，跟家里的那个衣柜凭空出现了大巴车上似的，不敢回复更多。只得锁了手机屏幕，赶紧闭上眼睛，试图躲进梦里。

        林棠没有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椅子上贾妩玉，反而单膝蹲在地上将贾妩玉的椅子拉向自己，右手过贾妩玉死都要看着屏幕的脸，好声好气问她。

        林棠从咙深发出一声嘶吼，游戏停留在结算页面，贾妩玉这才得空把目光留给他，发现他那只血淋淋的手。

        电脑桌上的教材被大手一挥悉数落在地上，贾妩玉一阵天旋地转，被按在书桌之上，脚尖高高踮起，像是一把在用测量书桌的尺子。

        贾妩玉猛然醒来，周围是大家取行李的吵闹声。潘梦岗取下贾妩玉的行李：“你睡得好香，口水直，梦到什么了吗？”

        “阿玉，醒醒！”

        应该确实咬疼了他，林棠出了冷汗一绺发了下来，垂在眼前。他用那只血淋淋的手摘下眼镜，出一双琥珀眼。

        贾妩玉听到沈瑶华提到自己的妈妈的时候，手机里学校官网上正好显示着“教师风采”那一栏，她很少看见有人能驾驭得住大红背景板。林棠拿着聘书像是拿着一本结婚证，恰好背景板又红得晃眼，“新郎官”那时着一副无边框眼镜，是贾妩玉没见过的另外一种气质，斯斯文文的，跟私下里烟酒都来完全不同。